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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贺却不理她,只看着冯浅,唇边抿出一丝解恨的冷笑。他经过冯浅身边,阴阴地笑说:“我说过,有些人不会一直都这么顺利幸运。”
      冯浅眸光一跳,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冯贺,那凛冽的寒意,仿佛是千年雪山上吹过的寒风,一眼就能将人冻僵。
      “果然是你!”冯浅冷冷地说出这话。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冯贺懂。
      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就应该请大夫赶紧医治,说不定还有希望续得上。可是,罗公子明天就得上任了,他不能出现,你说上面会不会治他一个蔑视职位之罪。”
      冯浅压下怒火,冷冷说:“这个无须大哥担心!大哥还是想想,大夫人的病好了没有,可要看牢大夫人,别跑出来伤了人!到时,让京城的人知道大哥的母亲疯了,这可不是好事!”
      这话戳到冯贺的痛处,怒道:“二妹还是先操心罗公子的伤势吧!”
      冯浅看着远去的烟霞和冯贺,眼神狠厉起来,罗贤这笔账,她一定要他们十倍奉还!
      罗贤被抬回西院,陈大夫赶紧过来诊治。
      他仔细检查了罗贤的伤势后,对冯浅说:“二小姐,罗公子身上的伤,都是皮肉伤,不碍事,但是,最严重的是腿上,大腿被硬物打断。”
      那就是说硬生生地被打断了腿,可想而知有多痛!
      冯浅看着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气若游戏的罗贤,紧紧地攥着手指,指甲快掐进肉里了。
      他们要对付的是她,但对付不了她,就对罗贤下手。
      他们要她痛!
      为了要对付罗贤,就故意让二夫人找个借口支开她,怪不得二夫人在账目细节上问长问短,就是在拖延时间。罗贤初到咋来,不知道府上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加上被罗家人保护得太好,不懂人心险恶,结果就掉进了他们设计好的局!
      她一个不慎大意,就连累了罗贤!
      冯浅眼里的光芒不见了,骤然如一口古井,看不到深浅,却有让人浑身一凛的彻骨寒意。
      那些算计她的人,害了罗贤的人,她会让他们施加在罗贤身上的痛苦,十倍还回来。
      “陈大夫,那断腿可续上吧?”冯浅缓了缓,问。
      “断腿再续,难度不大,老夫现在就可操作。”
      陈大夫说完,就上前查看罗贤大腿伤势,很快就替罗贤接驳好了断腿,上了夹板、敷了药。
      临走时,陈大夫留下药方,叮嘱让病人好好休息,需卧床一个月,等断口肌肉吻合后,才可下床活动。
      陈大夫刚走,罗贤身边的小厮就匆匆跑进来,满额大汗的,嘴里嚷着:“少爷,不好啦,不好啦。”
      杜鹃拦住他:“洗砚,你这么慌干什么?没见表少爷伤了,现在在里面睡吗?天大的事情,都等表少爷伤好再说。”
      “可是,这事事关表少爷的前程……”
      冯浅说:“洗砚,你跟说,到底什么事情?”
      “刚才小的府前门口,遇到了是吏部封司的人,说明日是少爷上任之日,可听说少爷在冯府调戏女子,有伤风化,与礼法相悖,如此品行不正的人,不堪大用,他们已经把免职公文拿过来了。”
      洗砚说完,拿出了一封黑漆公文信封,小心翼翼地问冯浅:“表小姐,这是封司的人拿过来的公文,需要交给少爷吗?”
      冯浅眼神有跳动的火焰,心里已经亮堂,设局害罗贤的人,不仅是在肉体上废了罗贤,报复自己,还知道罗贤最着紧的前途,通过风闻不好而断了他的仕途,罗贤一心只读圣贤书,就是为了能在仕途上大展身手。如今仕途上升无望,等于灭了希望一样,真正的从精神上毁了罗贤!
      “这信先交给我,我自然会处置。”冯浅接过了公文。她当然不会现在就交给罗贤,真让他知道,不疯才怪。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洗砚说:“莫非少爷醒了?”
      冯浅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轻声说:“关于表少职务变动的事情,千万别在表少面前提起,知道吗?”
      “知道。”洗砚深知公子性格,如果让他知道此事,一定会承受不起这种打击。
      既然罗贤醒了,杜鹃就按照陈大夫的药方,熬了一碗药汁出来,端进房间,谁知道罗贤压根就不喝,面无表情地说:“倒了。”
      “表少爷,这可是治病的药,吃了身体很快就能起来。”
      杜鹃把药端到罗贤面前,没想到罗贤一把打翻药碗:“滚!”
      一阵碎裂声响,地上淌满了乌黑的药汁。
      冯浅听到响声走进来,看到这一切,明白了,吩咐杜鹃收拾好地上一切,再去端一碗药进来。
      “拿出去,我不喝!”罗贤突然激动起来,“喝来做什么,我现在都是废人一个了!”他按着自己的腿,满脸都是绝望、悔恨,“我一辈子只怕都站不起来了,我的人生全废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杜鹃含泪说:“表少爷,刚才大夫都说,一个月后就能站起来了,并不碍事,您可不要灰心放弃啊。”
      “一个月,一个月!就算我站起来又如何?封司的职位没了,我人生还有希望吗?跟死有什么分别!不如让我去死了算!”原来刚才他醒来,已经听到关于他职位被免的消息。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公子的翩翩美态,只有崩溃绝望。他挣扎着要起来,杜鹃和洗砚急忙按着他。
      洗砚流泪说:“少爷,您不可以这样做,老夫人最疼您,若是老夫人知道您这样,她可怎么活下去?”
      “不用管我,让我去死吧!我这种的人,就是废物,这世上就是浪费粮食!”罗贤不听,在挣扎着。
      冯浅一直很冷静的看着,好像置身事外一般。
      杜鹃哭着求冯浅:“小姐,您劝劝表少爷吧!”
      “有什么好劝?既然表少爷要寻死,我们便不阻拦他。从院子里出去,左拐走一里路,就是听月湖,表哥是选择跳湖吗?”冯

第157章 中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