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大的毅力强迫自己离开舒适的床铺。匆匆洗漱,刺骨的冷水浇在脸上,几乎听得见肌肤嘶嘶地收缩抗议。在车间里吃着一些零食,刘剑忽然向我笑了一下,轻轻唱起了《一封家书》,我的心情马上因为许多的回想而忧郁哀怨起来。我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自己,为人子的那份反哺之意和属于年轻的那份寻梦的心境,忽然变得不很融洽,起了一些排斥。我感到痛苦。刘剑问了一句:ldquo;那天是你爸爸的生日是吗?rdquo;ldquo;是啊,所以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是唱了一首歌rdquo;。我仿佛呻吟一般的叹息。啊,我的心情hellip;hellip;
放假了,丁玲拉着我们上楼去打牌,忙忙碌碌嘈嘈杂杂,热热闹闹却毫无意义,现在再想起以前许多年,都是在这一类游戏嬉闹中昏庸度过就很懊悔了。偶尔消遣一下还是不错,生命需要休憩,也需要一些游戏排遣烦闷忧思。我放下急于求成的一些心情,放纵一分年轻的奔放笑语。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我们彼此邀约明天再来。晚上开了灯,把以往那些零碎的玩意收集整理了一下,长长地吐口气,还有明天,且去暖梦。
第一百二十三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