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2日农历正月初四,星期四,小雨,冷,冷,冷
天气的冷冽,一如家乡的冬天,雪却仍未下来。我也知道,我何德何能值得苍天为我改写一方土地的气候?好像广东的历史记载上没有下过雪。我不再大声呐喊ldquo;我要下雪!rdquo;了。夜里冷得瑟瑟索索的都没有梦了,昨夜终于撑不住,与桂逢商量着合铺睡了,两个人彼此取暖,真暖和,一宵好睡。早上被一阵脚步声惊醒,逢迷迷糊糊的问我:ldquo;几点哪?rdquo;我的手表丢在外被子外面,摸了下没摸到,睡眼惺忪的应道:ldquo;手表看不见了,应该还早吧。rdquo;一对一答间,下铺有人醒来看了看手表,惊叫道:ldquo;哇。七点二十五了呀!rdquo;顿时,宿舍里一片兵慌马乱,嬉笑声,惊叫声,询问声,床铺已经开始嘎吱嘎吱的被各种仓促慌张的动作摇得唱起歌来了。毛巾,牙刷,洗面奶,面霜,各种瓶瓶罐罐碰撞出嘈杂的声音,房间里各种牙膏,香皂,洗面奶和面霜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冲凉房里的水龙头不断
仟????d地哗哗响。我慵懒的躺在床上,侧过身子看这一群被时间追得手忙脚乱的年轻的生命,从容不迫地微笑。我不上班,这真是一种大福气啊,这就是各种人生。杂沓的人声和脚步声渐渐稀落远去了,我翻了个身盖紧被子依旧寻梦。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蒙蒙中听见叶林喊道:ldquo;哎!佟玉兰起来上班呀!rdquo;我大吃一惊,睁眼问道:ldquo;要上班呀?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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