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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2 章 黑魔王的历史残像(05)[2/2页]

[HP综]Hurry jumP 意粉九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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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你怎么会在这里?”
      “魔法部加班,我翘了。”
      纲手并不在意甚尔为何出现,这里是赌场,面前是赌棍,任何赌博以外的思量都是对信仰的亵渎。纲手背着静音和罗宾他们在霍格沃茨打造了一个豪华赌场,只能趁放假偷偷下来练技术。始终只有她一个人玩,自己放炮自己推倒连自摸都丧失了乐趣。寂寞的长夜啊不堪回首,现在终于来了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她现在满心只有一件事:“我们来玩几把?”
      “你想玩几把?”
      “想玩几把就玩几把。”
      “那就玩几把。”
      甚尔把长袍脱下,露出了一副板结扎实的好身材。他掰了掰脖子,骨骼咔咔的脆响释放着气场威压。在赌徒刻板行为里,声势是最好的开运符。
      纲手完全无视这种小把戏,这是她的主场,她有充分的自信。纲手晃动骰盅:“不玩虚的,比大小。”
      “慢着。用我的骰子。”甚尔伸手去摸衣兜。
      “不是吧,我们同(铁)窗这么多回,你还信不过我?”
      “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你是女巫,我只是个哑炮。你要动手脚,我根本看不出。”
      “随便你。你还没摸出来呢,老娘已经等不及了。”
      甚尔扔给纲手三颗骰子。纲手抓住一看,定制形状的古怪骰子,点数都是眼睛,品相颇为恶趣味。
      甚尔解释:“狱门疆,拒绝一切魔法和咒术,专门用来封印魔法师的手段。”
      纲手冷笑:“那你输了就找不到理由了。老规矩,谁胸大谁先摇!”
      狱门疆入盅,两人同时按住了骰盅。纲手斜了甚尔一眼,就你?只见甚尔将衣服撩开,纲手倏然放手,输得心服口服。纲手不是甚尔见过的女人中胸最大的,但甚尔绝对是纲手见过的男人中胸最大的。
      失去了先发优势的纲手也不觉晦气,甚至开始庆幸,认为这一回绝对赢定了,甚尔这是大胸之兆啊。
      果然,甚尔甩盅猛如虎,一开点数只有5。纲手笑自己这回稳赢,拿过骰盅猛摇,天女散花超华丽,掀盅一看111。
      “豹子!”
      “这是比大小!没有豹子,只有3点!你输了!”
      “嘁!再来!”
      两人继续狂甩,但三个骰子的总点数永远卡在[3,5]的闭区间。这已经不是菜鸡互啄了,而是菜神斗法。可两位菜神毫无自觉,各种高难度杂耍动作甩了十分钟,持续打平。于是他们知道1对1的神仙对决很难能分出胜负,决定扩大战线打麻将,让相等量的凡人稀释他们已然超神的赌技。
      公平起见,双方各找一人凑搭子。纲手舍不得打扰最近都在禁书区辛苦工作的后辈,让豚豚把整天躺尸的银时拱过来,给出的条件是动用教务主任的权限将他上学期翘的课全部勾销,香得银时原地诈尸。
      另一边甚尔闻着味道摸进校医院,无声息来到土方床前。土方一向浅眠,凭野兽般的直觉感知氛围有异,睁眼就对上了一双闪着绿光的暗眸。童年阴影瞬间掐死了土方的脖子,吓得他双腿一瘫浑身瑟缩,任由甚尔扛走。
      银时坐在牌桌上隔着老远看到一个身体健壮的东方男人扛着一坨土方走来,能把土方揉成一团还没被乱刀砍死,想来关系非奸即偷。银时这回没心思吐槽死对头,只带着不悦的挑衅神情,用更深的目力打量过分饱满的野男人。
      从占色角度看,男人浑身充斥着血(肉)色,野性、腥气、霉变,如一具正在腐烂的活体,皮囊布满斑驳污秽,气息泥泞得连烈火都蒸发不净。这是银时看过的第一个“身(肉)体系”的人,从头到脚散发着与天对峙的强大孽力和诅咒。
      对大脑系来说,绷着欲孽的肉色是极其“卑贱”的色度,以至于银时被狼狈的色相冲撞得胃部一阵痉挛,赶紧掩嘴扶在墙角吐出酸水。
      直到甚尔走近,银时和那个男人对上,才发现惹他恶心的皮囊竟撑着一张极具煽动性的门面。不加修整任其留长的刘海挡住了一双幽蓝泛绿的青光眼,却没能挡住顽固的V字基因。嘴唇破相也俊得担得起妖孽一词,印着扑克脸的标板表情在察觉到窥探的目光后,迅速调整出矫枉过正的轻佻媚态。
      “伏黑甚尔,一个哑炮。久闻大名,终于见面了,牧羊人家的崽子。”
      甚尔对银时舔了舔唇,眉目身段都刻意撩拨着成人时段的隐语,银时呛得酸水从鼻孔中窜出。不论从气质还是出招的段位上,银时深知对方的危险性,赶紧收好冒犯的眼光,乖乖道出“前辈好”。
      魔法部谁能料到,把城堡翻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的银土,竟然在陪长辈凑麻将搭子?
      银土这回算是开眼了,世界上真有牌技出神入化,手气诸神黄昏的人。长辈们手气能烂到什么程度?还不是摸不到好牌这么肤浅,而是把银土二人奶得麻神附体,把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满番牌型都抓完了。
      但银土哪敢胡牌啊,只能眼巴巴拆牌求着对方放铳。
      大三·元,拆。大四喜,拆。九莲宝灯,拆。十八罗汉,拆……就算是这样拆得面目全非,胸襟宽阔的俩菩萨还是撒向人间都是铳。
      “呜!!”在拆了天和之后,银时发出猫叫。
      “嗷!!”在拆了地和之后,土方发出狗叫。
      这难道就是凡人涉足神仙对决的惩罚吗?命运看淡的两人悟了:打盲牌,把注意力从牌桌上抽离,留两位大神决战终结谷。
      银时开始仔细观察他的下家甚尔,甚尔熟络于被凝视,没有不悦,反倒挺胸张腿摆出欢迎品尝的诱惑姿态。
      甚尔的出身银时一眼就能猜到,此生的遭遇也能推敲大概。如果说土方是高度自律禁欲而跳脱家族诅咒的钢筋铁A,而甚尔整副躯壳都流露着委身于家族全方位诅咒的O性。他愉悦地(或者说根本没被赋予自伤自怜的人权)臣服于卑贱的命运设定。
      根植东方妻妾成群的父权土壤分裂出庞大支系的家族,人仅作为附庸在血脉之上的赘生物。这样的宗法宪章下,不论宗家、分家、旁支分系,他们对家族女性成员和残次品的态度总出奇一致:作为高价交易的生育资源、低价售卖的玩物、直接扔弃的劣等基因。
      甚尔已入中年,年轻时旷绝的风采逐渐销褪在堕落的眉眼间,好在满绽的欲望将他的肉身填充得很美,并攒聚成青年人才有的不竭春潮;他的皮囊被世界用最粗粝的方式鞣制,反倒呈现出抛光的顺滑和熨帖。
      即便以银时直男的视角,甚尔也是从脸到身材都称得上杰作的存在,可惜这些都会变成他被家族明码标价并压榨到一滴不剩的商品价值。
      甚尔扮演着四处勾人小白脸人设,其实更像是行走在人间的黑色镜子,如实地映照人间的黑暗,而人间偶尔投来的一点白光又将他自身的不堪照得更突兀明晰。不过甚尔无心自照自惭,他只顾着向全世界放肆张扬自己拥有这样怀玉之罪的美,用露骨的卑贱,昭彰此生受到的迫害。
      这让银时想起东方有种下克上的行为叫“祢衡骂曹”,上位者命令下位者做出低贱行为,而下位者会以更自毁更低贱的方式回应上位者以达成对侮辱的反击。
      银时判定,甚尔一定是那一大家宗族最朋克的人,他对家族的反击段位太高了。银时对甚尔好感度狂增,果断在这一幕情景剧的临时设定下接受了被小白脸勾引的剧情,发出痴汉回应。
      银时突然犯贱的轻薄表情更多是玩心,甚尔看穿但决定升级玩法,麻将桌下伸出一只脚撩开了银时的长袍,慢慢往上揉蹭。剧本突然超车,被电击的小仓鼠猛然一弹,牌桌上的麻将震倒一片。
      土方一道眼神杀过来,立即将银时按在座位上安静如鸡。土方又挂出鬼之副长的和善微笑,咬牙含糊地发出暗语:“你这没出过社会的雏还敢跟他玩。”
      “嗷嗷。”银时隐藏在嗷声下的暗语是:“我是受害者。”
      “呵呵。”土方隐藏在喉音下的暗语是:“还不是怪你穿得那么骚。”
      “嗷嗷嗷嗷嗷!!”(我穿的是校袍哪里骚了?而且这还是你的衣服!)
      “嚯嚯。”(穿别人衣服的人最骚了。)
      “嗷嗷嗷!!”(你这是什么洪氏言论。渣男!)
      “嗷嗷呀呀的是发情期到了吗!我的好牌都被你们惊没了。”纲手一道拳风挥过,桌上麻将全倒,而对面的俄罗斯转盘裂成八瓣。
      银土默默收敛,心中弹幕汇成一句话:“你的牌可不是我等凡人能够惊动的。”
      “烦!”纲手推牌重洗,心浮气躁地让他吹个笛子解解闷。
      银时炫耀起来,说要展示牧羊人的不世秘技:“我就吹一首,当年老萨都夸我吹得好呢。”
      三人洗牌动作同时一停,他们都知道连萨菲罗斯都称道的魔音现世意味着什么。只见银时将魔杖幻成牧笛,吹了首世界经典名曲《一闪一闪亮晶晶》。
      纲手和土方同时扶额,他们刚才竟然会对天然卷有期待,这简直是对自身智商的侮辱。话说萨菲罗斯竟然会夸这种小学生技法?果然人类的本质是双标。
      听众中唯独甚尔鼓掌:“我儿子学了半年的小提琴,还拉不好这一曲。”
      “那你该换一个老师。”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没钱请更好的老师了,不然这位小哥照顾照顾我的生意?特殊服务,一百金加隆,一发。”
      最后“一发”的发音都化成了呼吸,喷得银时眼睛都烫伤了:“咳咳,我身体不好。”
      “我可以自己动。”
      “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家有未成年,影响孩子睡觉长身体就不好了。”
      “我们可以就在这里交易。我连油都随身带,随时随地准备接单。”
      这剧本太野了,银时这么没节操的都接不住。银时瞪了土方一眼——喂,身为傲罗副长不快来阻止这种不正之风吗?
      土方垂敛视线,只管码牌——我劝你别挣扎,没有谁能逃得过他的束缚,这是我从小在他身上得到的经验之谈。
      银时卷毛都惊直了——喂,别给老子回忆童年啊摔!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不该是儿童能经历的!
      纲手助攻:“放心吧,我试过,甚尔的技术确实不错。你身体不好可能积压太多,他给你清下穴就好了。”
      清穴?现在的少年漫的同人已经这么卷了吗?银时一阵激灵,回过神来已经被甚尔扛起并扒袍子……
      一笔强买强卖的交易就在赌桌上进行了。银时被甚尔死死按住动弹不能,油哗啦啦倒在了裸露的皮肤上,凉得银时嘤咛一声。甚尔手指一按,银时神魂一颤,开头几下“雅蠛蝶”、“已die哟”那叫的一个凄厉。但甚尔技法专业,啪啪几个重击,当某个穴位被久久摁下,银时慢慢得趣发出了身心释压的灵魂叹息。最后竟流连沉迷,爱上了在成熟男人身下一通百畅的巅峰体验。
      “啊,叔。你这手法和力道简直太棒了,不愧是靠身体吃饭的男人,你开店我充终身会员。”银时舒坦地躺在赌桌上,他现在每个毛孔散发出被菩萨开光后的通透,他愿称甚尔的按摩技术为地球最强。
      做了按摩后的银时精神百倍,缠着甚尔要他教自己把赌场所有项目都玩一遍。甚尔说宁缺毋滥,真男人就要入珠。
      甚尔于是带着银时去玩柏青哥。一入钢珠深似海,罪恶的大门今夜打开了,银时再也回不去了。
      黄赌毒沾不得,谁沾谁死——傲罗副长看着把小钢珠打得双眼飙血光呀呀乱叫的天然卷,他的法制宣传反面教材又多了一个案例。
      土方眼皮沉沉地阖上,不觉趴在麻将桌上睡去。纲手叫了几声都没反应,甚尔推牌起身,让她不必白费力,现在的土方是叫不醒的。
      “猎犬一生警觉,唯独会在主人身边安眠。”甚尔回收狱门疆,披上长袍如是说。
      “这要就走?”纲手牌瘾未解,略作激将:“你这持久力不行啊,你背离了软饭党的基本硬件要求。”
      “今夜还有个寡妇在等我,我故意晾她那么久,她现在比你更加饥渴地想得到我。”
      甚尔走出赌场,才迈入霍格沃茨走廊就被等候多时的执事拦住了:“伏黑甚尔先生,六道夫人有请。”
      甚尔跟着执事穿越墙壁走入一段黑暗空间,几步之后便置身灯火透亮的大厅。甚尔看到六道夫人坐在高椅上,怀中抱有一只和她戴着同款墨镜的白猫。一人一猫的头顶上悬浮着上千根蜡烛组成的巨型吊灯,宛如永恒不灭的皇冠。
      “回答我的问题——”六道夫人用怒气抑着恶心开口:“那个月圆之夜,你在那个家族,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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