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清月楼
一身着金丝墨袍的男人神采奕奕的踏进了清月楼,那清月楼的老*鸨见了那身着金丝墨袍的男人却没同往日般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反而鬼鬼祟祟的想要避开他。
那身着金丝墨袍的男人没留意那老*鸨面上的不自在,反而兴致勃勃的寻了上来,高兴道:“花妈妈,爷决定了,要给容儿赎身,多少钱,你给开个价吧!”
容儿,这清月楼里卖艺不卖身的歌伶,花名为花想容。
这花想容虽是一位歌伶,却生得一副好相貌,有细长的柳眉,一双水眸流盼妩媚,玉腮微微泛着红晕,娇艳欲滴的唇,还有那婀娜多姿的身段……
若不是她抵死不从,这清月楼的花魁必定是她无疑。
尽管不能一亲美人芳泽,还是有不少的公子哥甘愿成为这花想容的裙下之臣,这身着金丝墨袍的男人便是其中之一。
在一次的机缘巧合之下,他与那花想容秉夜长谈,一夜的无所不言,令他对这花想容的印象十分深刻,他从不知女子亦可以有这翱翔九天的志向,亦不知女子亦可以这样的学识渊博。
加上她与那人有七分的相似,足于在他心中留下一席之地。
一来二去,整个清月楼的人皆知这惯着一身金丝墨袍的焦爷焦成军是花想容的入幕之宾,日夜相处,早有不知名的情愫在二人之间悄然生长。
同今日这般,那焦成军兴高采烈的前来,便是想替那花想容赎身。
在此之前,他未曾与花想容透露过一句,便是要想给她一个惊喜的!
若是往日那花妈妈听到有人要给花想容赎身,定是高兴的,花想容的身价可不便宜,一般愿意替她赎身的,都有些家底在,任她狠狠宰上一笔,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
那花妈妈望着焦成军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满脸赔笑的与他打着哈哈道:“哟!焦爷,您来的可真不巧,这……容儿她今个儿不便……见客,您还是请下回吧!”
“不是,爷说的是要给她赎身,你给开个价成不?”
焦成军微微蹙了一下眉,这花妈妈是怎么了,就算花想容在陪着旁的客人,那也不过是弹唱小曲罢了,与他要给花想容赎身有什么关系吗?
花妈妈盯着焦成军手上的钱袋子都快要垂延欲滴了,他还在说什么赎不赎身的事,若是能赎,真当她被钱烧的慌啊!
岂会放过这白花花的银两?
花妈妈咬了咬牙,背过身去,不再去看那焦成军手里捧着的钱袋子,狠了狠心道:“焦爷您晚了一步了,容儿被人包下来了……”
银子她都收了,反悔也来不及了。
而且,她也没这个能耐去招惹那个煞星,要怪只能怪花想容命不好,沦落在这烟花之地。
“你说什么!?”
焦成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盯着眼前的花妈妈那涂的红艳艳的唇在那里张张合合的,脑子里却是一片发懵。
那个与他畅谈翱翔九天志向的容儿,那个学识渊博的容儿,那个与她有着七分相似的容儿自甘堕*落了!?
还被人给包下来了!?
“不可能!”
焦成军面色倏地难看的紧,他狠狠的推开挡在眼前的花妈妈,便要前去寻那花想容,他要去问她为什么……
“哎!哎!焦爷!焦爷!您不能去啊!”
那花妈妈连忙追赶了过来,试图拦着那愤怒的焦成军,又忙招呼着护院,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呐!还不快给我拉着他!”
花想容那里的恩客还没走,这焦爷如此怒气冲冲的寻了上去,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
焦成军哪里愿意被人阻拦,他一把拂开花妈妈扒着他的手臂的手,熟门熟路的往着花想容的闺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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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成军本就心中大火,如今瞥见了这一幕,特别是花想容哭泣挣扎的模样与她更加相似了九分,他哪里容许她被旁人这样欺负,顿时更是火冒三丈的上前去,将压在花想容身上的男人给狠狠的拉了起来,不由分说的便是一拳揍了过去……
“我槽!哪个王八龟孙子坏本大爷的好事,还敢打大爷我!?”
那脸上横了一条刀疤的粗犷男人摸了一把被揍的地方,又狠狠的啐了一口血水,便恶狠狠的盯着眼前将花想容护在身后的焦成军。
那花妈妈追了上来,见焦成军与人动起了手
第二百二十章 争风吃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