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不好,忙跟了进来,与焦成军哭嚎道:“我说焦爷您这是干什么啊?啊!您这是在砸我清月楼的招牌你知道不?算小的求您了,赶紧走人,成不成?”
再不走,要是出了人命,她这宝地就晦气了!
那脸上横了一条刀疤的粗犷男人挨了揍,哪里肯让焦成军就这样的离开?
更别说因身后的花想容哭的梨花带泪,早便被激起保护欲的焦成军也不会就此离开,一时间,花想容闺房里的两个男人都不去理会那花妈妈的话。
那脸上横了一条刀疤的粗犷男人更是一把将花妈妈推了出去,他舔着刀锋,诡笑道:“好哇!来了一个带种的!你若是能打的过老子,老子就把这个女人让给你了,怎样?”
焦成军仍将花想容护在身后,原以为要耗费不少时间在此,却不料对面那刀疤男竟是这般的爽快,正要答应,那哭的鼻子通红的花想容却是拉住了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拦着他:“爷,不要!危险……”
焦成军原以为花想容自甘堕*落,却不想她是被迫的,如今这副惨兮兮的模样更是激起他的保护欲,看到花想容,他便像看到了她,那个已经入那四四方方的皇宫,被囚困一生的她,那个说长大后要嫁给自己的她。
焦成军拍了拍花想容的手,以示安慰,便站了起来,准备与那刀疤男一较高下。
不料,他尚未做好准备,那刀疤男便横冲了过来,执起手中泛着银光的利刃,手起刀落,一刀接着一刀,捅入了那焦成军的身上。
只见他瞠大了眼,怔怔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刀疤男:“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喉间却是不断的涌着鲜血的,一滴又一滴的鲜血,滴在那金丝墨袍之上,浸入墨色的布料当中,只余一片湿意。
那刀疤男唇畔勾起一抹弧度,冷嗤了一声,道:“啐!老子还以为是多厉害的角色,不过是赶上门来送死的罢了!”
说着,将捅入焦成军腹中的利刃抽了出来,那利刃因为沾了血的缘故,抽出来之时,还泛着诡异的红光,实在可怖!
那焦成军软摊在地上,他扭头去看花想容,在花想容惊恐的表情当中逐渐没了气息……
“杀人啦!!!”
……
宫中·云霏宫
“什么!?你说什么!?”
云妃猛然站了起来,有些摇摇欲坠,慌忙伸手撑在主位的扶手上,面上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
采莲垂下了头,声音细若蚊呐的重复着方才的话:“夫人遣人来报,说……说表少爷在清月楼与人起了冲突,被人杀了……”
“你……你说表哥被人杀了!?”
云妃喃喃的,重复着采莲的话,脑子当中浑浑噩噩的,有些理不清。
她尚未在伤人嫁祸的那桩事里走出来,便又听到从扬州传来的噩耗,她那位列扬州十富的皇商表哥在花楼与人争风吃醋被捅刀子了!
采莲与采月本就是云妃的陪嫁丫鬟,自然清楚那焦成军对自家小姐的情感,不禁伤感道:“是,听说焦夫人都哭晕了好几次了……”
“娘娘,您一定要替表少爷报仇啊!听焦夫人说,那捅杀了表少爷的凶神恶煞,是扬州城附近山头的强盗匪子,您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啊!”采莲抹着眼泪道。
“采莲!”
听闻采莲要云妃替那表少爷报仇,采月不禁蹙了蹙眉,低喝了她一声:“娘娘如今都自顾不暇,你就不要在一旁给娘娘添堵了!”
“不!”
云妃摇了摇头,她有些颓废的坐回主位之上,一手紧紧的紧握扶手,那绣了荷叶边袖子底下的手腕上戴了一串通体碧色的碧玺,那是他送的。
云妃咬了咬牙,道:“愈是这个时候,愈不能失去焦家的鼎力相助!”
以往有表哥在,凡事她一句话,他二话不说便替她办好的,如今掌权的表哥没了,焦家的那几位虎视眈眈的嫡庶子们,一定会盯着掌权的位置不放的。
若是遇到个好说话的,自是不必她多费口舌,若是遇到个拿了旁人好处的草包,那她在财力之上,便会失去一个得力的助手……
夺嫡的路上,兵权固然重要,钱力更是不可缺少!
宫中的打点、她逸儿的交际应酬,还有收卖的人心,哪一点哪一桩不是事事用钱?
既是如此……
云妃狠厉的眯了眯眼,焦家掌权的那位,必定是要由她说了才能算!
“去给本宫查!那一日在清月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花娘还有那个残杀表哥的歹人,势必给本宫一一查清楚!”
第二百二十章 争风吃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