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心。”
绣花鞋踏上透过树叶照下来的烛影。
“管她。”
高寄伸手握住她的,“我的夫人,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回溶月院两人早早歇下,翌日高寄起了大早上朝,宋幼棠则多睡了会儿之后起身便开始绣衣裙。
衣裙颜色明亮,很符合花神祭的场合,但又不过于娇嫩,很适合老夫人这和年纪。
如此忙了一整天,高寄赶着回来陪她用晚膳,晚膳过后高寄说着前院里有新送来的千重蕊开得极好,让张婆子给她系上披风高寄将她打横一抱便出了溶月院。
千重蕊一枝花上有,粉红、水红、淡粉色,叶则是似蒙了一层白霜似的青灰色,这般不争不抢的颜色正好将花的娇美衬得淋漓尽致。
到了地方将宋幼棠放下由他扶着一路沿着花道走,一对璧人游于花丛,谁也不忍心打扰,就连长庆也都只是远远跟着。
两人从假山之中穿过时他便守在假山口。
假山内,一个青衣的丫鬟见宋幼棠和高寄进来眸光一亮,从掩身之处出来,行礼道:“奴婢见过大公子、宋姨娘。”
称宋姨娘的时候她俏皮眨眼。
“青霜。”
宋幼棠笑着道。
“姨娘可好?”
她在申氏的院子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并不自由,与宋幼棠也不过匆匆见过一面。
今日若非高寄帮忙遮掩也见不着。
“好。”
宋幼棠稍顿,“有一件事,想请你相助。”
青霜眸子微微睁大,嘴角凝重得抿成一条线。
翌日,高寄还在用早膳寿岳堂便差了个婆子来问谭妈妈的伤恢复得如何了。
宋幼棠放下瓷勺。
谭妈妈这些日子一直安安静静养伤她都快忘了这么个人了。
她抬眸笑着道:“养了这些日子,伤已大好了。”
“如此便好。”
那婆子道:“老夫人重掌侯府,家事繁杂。后日便是大年,老夫人觉得力不从心。”
“谭妈妈是老夫人身边老人儿了,又素来得力,既身子大好了,老夫人想,若大公子院中没有旁的事儿便让谭妈妈回寿岳堂伺候。”
老夫人还不知道谭妈妈是申氏的人……
手绢压压嘴角,宋幼棠眉眼温婉。
“老夫人若需用谭妈妈,妈妈将谭妈妈接回去便是。”
宋幼棠道:“大公子初回侯府时还得多谢老夫人割爱谭妈妈帮着整顿院子,如今谭妈妈也算得是功成身退。”
妈妈说了几句客气话,宋幼棠赏了她个荷包,婆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将涨鼓鼓的荷包往袖里揣,福身之后便去寻谭妈妈。
“走了好,”高寄道:“省得你费心防范,枯费心神。”
宋幼棠轻摇头道:“公子且等着。”
两人用完膳,今日沐休,高寄扶着宋幼棠在门前的院子里慢慢走着。
白梅花还开得繁复热烈,好似旧年一簇簇未化的雪。
高寄几乎是搂着她的腰身,让她整个儿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大公子、姨娘。”
谭妈妈冷若寒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宋幼棠顿足,同高寄转身看着谭妈妈道:“妈妈气色不错,看样子已大好了。如此离院,我也安心些。”
第两百一十四章:活棋谭妈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