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
她轻唤一声,张婆子将宋幼棠早准备好的荷包递给谭妈妈。
“一点点心意,这段日子辛苦妈妈了。”
香囊绣工精湛,上面的虫鱼活灵活现,更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十分好闻。
不说小姑娘,便是张婆子见了也喜欢。
可谭妈妈却冷扫一眼硬邦邦道:“老奴办事不利,险些令姨娘遇险,担不起姨娘赏赐。”
“妈妈担得起。”
宋幼棠笑盈盈道:“这也是公子的意思。”
话到此处,谭妈妈接过荷包道:“少了红叶,姨娘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伺候。”
“宜春虽笨拙些,但听话勤快,便留给姨娘当个粗使丫鬟使唤吧。”
“妈妈说得哪里话。”
宋幼棠看向一旁垂首静立的宜春道:“宜春姑娘可是得您亲自调教的,若非年纪小,便是管事也当得的。”
她道:“留在我身边便是一等的大丫鬟。”
“奴婢多谢姨娘。”
谭妈妈满意了,叮嘱宜春今后好生伺候宋幼棠便随婆子回寿岳堂了。
宜春便成了倚梅园的大丫鬟,管宋幼棠身边所有事。
夜里高寄拥着她在帐内道:“你比喜欢何必留下?找个由头拒绝便是。”
“院子里没双眼睛盯着她们都不放心。”
申氏不放心,老夫人也不放心。
申氏怕高寄步步高升,怕高寄脱离掌控。
老夫人则将她与高寄当作与申氏角力的工具。
她不喜欢高寄,但因现在厌了申氏,便故意抬高寄,令申氏不安,怕高澜地位不稳。
宣平侯早年就说过,宣平侯府便是嫡子要承世子之位也需挣出一番事业才行。
如今高承尚是白身,而高寄已经靠自己入朝得了正五品官身。
孰优孰劣,一眼分明。
宣平侯又素来听老夫人的话,申氏自然着急。
老夫人这招可谓既釜底抽薪,又损,将申氏架在架子上炙烤。
宋幼棠闭上眼,娇媚可人的人儿鸦羽一般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肌肤却越发玉雪可爱。
他心头一热,从她的耳一路亲过去。
八九日没有亲热,身体的反应更为真实热烈。
不过一张红唇便令他双眸水润,身体动情。
指腹轻柔的抚过眉心红痣,这颗红痣仿佛长在他心口,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扉。
轻薄的寝衣被一件件温柔褪下,青萝小帐内妩媚哼吟声里艳光一片。
素了这些天,高寄像是刚开荤一般将她折腾得泪珠儿连连。
男人身子如山覆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捧着她的脸,爱怜的一一拭去她的泪珠。
眸光妩媚,其色潋滟摄魂。
高寄喉咙发紧一声一声的唤着她的名字,温柔又灼热,满脸疼惜,但动作却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急风骤雨,她好似一叶在急浪中随浪潮飞流的小舟。将沉入水底时又有一只手将她拉起,紧抱入怀中后,与她一道化成激浪中的小舟……
一夜痴痴缠不知倦。
似玉一般做的人儿,不知是累还是倦睡在他臂弯,宛若婴儿一般安眠。
第两百一十五章:宴席出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