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冬日却隐隐有溃烂的迹象,经过查验之后问题居然出在申氏送来的名贵药膏之上。
当天大夫被送走后谭妈妈便让宜春将药膏送到了申氏手上,申氏给她换了一种药膏使用。
在一旁作画的高舒音画下最后一笔道:“幸亏谭妈妈信母亲,不然岂不是被人挑拨离间了去?”
申氏看了眼药膏,田妈妈会意将药膏拿出去扔掉。
“你怎知,药膏不是送去的时候就有问题?”
“什么?”
高舒音惊得搁画笔的时候一歪,画笔落在桌上溅落一滴滴的红色颜料,宛若谁的心头血。
“谭妈妈可是母亲好不容易收服的,她为母亲办事从未出过差错,母亲为何要如此对她?”
高舒音觉得脊背发凉:“因为那点事,母亲就要弃了她?”
“谭妈妈是一把好用的刀,我怎么舍得弃了她?”
申氏道:“药是微量,不会要她性命。但却能让她更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
毒是母亲下的,但谭妈妈却会以为是宋幼棠动的手脚,因此对宋幼棠会更恨,今后不用母亲如何提点,谭妈妈都会咬死了宋幼棠。
“女儿要向母亲学的太多了。”
高舒音感叹。
申氏宠溺看着女儿。
除夕前一天晚上,宋幼棠的裙子、披帛终于全部完成。
有了前面的教训,她用了晚膳才和红叶往寿岳堂去。
到了寿岳堂,老夫人刻意晾了她足足半个时辰才让她进去。彼时宋幼棠在外面站得已经身上满是寒气,披风都是一层湿润。
入了满地流金,宝珠盈光恍若人间龙宫一般的寿岳堂,老夫人正在染指甲,而给她染指甲的正是高舒月。
她调配的颜色红而不艳,还能在指甲上以宝石作为装饰,老夫人很是喜欢,心血来潮的时候都会召她来染指甲。
“奴婢拜见老夫人,遵老夫人吩咐,衣裙已经做好了。”
妙容早在宋幼棠来的时候便进了内室将自己做好的上衣取出。
立架已备好。
妙容和宋幼棠两人配合着将衣裳穿上立架。
披帛由着一枚暗扣问问固定在手臂衣裳上,整套衣裳完美出现在老夫人面前。
紫色缎面富贵喜人,这般颜色不是绣艺若是差点儿绣出来得花便压不住。
这套衣裳上衣领口袖口绣着吉祥如意合合纹,在某些绵延的地方又盛开着牡丹,衣角则是绣散落的宝石,关键是那刺绣上真的缀着各色玉石
最令人惊叹的还是一整条裙子的裙面,上面牡丹盛开争相怒放,好似一瞬间到了瑶池仙境,朵朵牡丹争奇斗艳。
盈盈圆润珍珠成了花上仙露,花丛之中放置着如意金珠等各色宝石巧妙的安防在裙子上。
披帛整圈儿缀着狐狸毛,在手臂之处又垂着一个同色的福寿如意结,一颗淡紫色的珍珠作为压缀,将披帛衬得又多几分贵气华丽。
整套衣裳流光溢彩,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衣服,而是一件随时穿出去都会成为焦点的绝美首饰。
第一百七十九章:药是谁动的手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