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氏担忧到,“到时候万一因他与您起争执便不妥了。”
“那你说怎么办?让他在溶月院打我的脸?”
“不如让媳妇帮您走一趟?”
申氏道:“媳妇必定问清楚了来给您回话。”
“娘打算等会儿怎么回祖母?”
高舒音和申氏并肩而行。
申氏自然乐得见老夫人找高寄的麻烦,但是今日却拦下盛怒的老夫人,高舒音不信母亲没有旁的计较。
“自然是问清楚内里情况再说。”
“田妈妈,”她吩咐道:“找个脚快的丫鬟去拿最好的药膏,等会儿我要亲自见见谭妈妈。”
田妈妈领命而去。
“母亲。”
高舒音小声道:“打伤表哥中伤哥哥之事,您还没想好如何反击?”
“钓鱼,就别着急。”
申氏变了脸严肃道:“你哥哥在养病,此事先不要让他知晓。”
高舒音点头。
母女二人尚到便有人去禀告高寄和宋幼棠,红叶机灵的将绣架收到里间。
“等会儿我应付便是,你无需说话。”
高寄叮嘱她。
“昨夜之事奴婢牵涉其中,公子也不明前因后果,夫人问话自然该奴婢回话。”
她捏捏他耳垂道:“公子不必忧心,奴婢自有应付之法。况且,”她眸光一闪,“夫人会传什么给老夫人听,我们心知肚明。”
高寄嗤笑一声,帮她将要滑落青丝的发簪重新插入发中。
申氏来却没有先来主院而是先去看了谭妈妈,并在谭妈妈的房中足足待了一刻钟才出来。
等申氏入主院的时候茶已经换过一次了。
高寄正在解棋局。
申氏看着窗边凝神解棋局的高寄,手微微紧握,盈光从前也爱下棋,经常对着残局就是一整天连宣平侯过去看他也不理会。
她的儿子,与她一模一样。
“奴婢见过夫人。”
宋幼棠行礼。
申氏回过神但见宋幼棠穿一身浅绿色的衣裙,身上银色丝线绣着她没见过的白花,花蕊却是用的流光银线,整条裙子因为这点流光银而活了过来一般,清新脱俗又不过于单调。
“寄哥儿也爱下棋?”
申氏笑着过去坐在他对面,看了看道:“这些年我也时常下棋,对下棋也算是有些心得,不如我陪寄哥儿手谈一局?”
宋幼棠和红叶换上新的棋盘。
申氏执白子道:“寄哥儿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惯了,便让我先手吧。”
她落下一子,高寄紧随其后,每次一落子高寄便在下一刻落子,本分迟疑也无。
宋幼棠偷偷看高寄,面对申氏,他好像做足了准备的老将,练就了一身的本事随时准备将申氏杀得片甲不留。
他已蛰伏十六年。
屋内静得只听得见落子的声。
“老夫人让我来问问,为何杖罚谭妈妈,寄哥儿可愿同我说说?”
“不是去问过谭婆子了?又来问我做什么?”
“哪有只信奴才,不信主子的?”
申氏漫不经心落下一子道:“母亲信你。”
母
第一百七十八章:对弈、博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