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幼棠手中绣花针却依旧绣得飞快。
“今日打了那婆子,寿岳堂必定厌恶你,你熬夜绣再好看的裙子也讨不了她的欢心。”
宋幼棠穿过一颗珍珠将它当作花上露珠绣在牡丹花瓣上面,不过几针的功夫珍珠已经化为了牡丹花上的露珠,盈盈动人。
“打是该打,虽不能将她赶出溶月院,至少能让她吃些皮肉之苦。至于老夫人那边,奴婢自有交代。”
她看着绣工精湛的牡丹裙面道:“奴婢不会做没有意义之事,请公子放心。”
“可惜今日时间仓促,若再给奴婢一些时间,奴婢能让谭妈妈与人私通之事坐实。”
宋幼棠惋惜道:“也能省去今后诸多麻烦。”
“不急,”高寄道:“来日方长。”
长庆的五十杖打下去,谭妈妈整个屁股都开了花,裙子也被濡出血来,更别说下面的惨状了。
宜春将人扶回去,谭妈妈早已痛得晕厥了几次又因路上颠簸而被痛醒。
因晚上内院落了匙,也不过是个妈妈被责罚更不可能为她开门,因此谭妈妈只好如此干熬了一个晚上,天亮之后宜春才请了大夫进来。
一身褶皱的男子被小厮领着悄悄从角门出府,但刚离府转角时便被人门头一棍子,装入麻袋之中拖拽而去。
谭妈妈被杖责之事很快传遍整个宣平侯府,仆人婆子之间议论纷纷,皆没想到溶月院在小年夜分明失宠了,居然还敢打老夫人身边有脸面的妈妈。
祖孙俩的矛盾越发凸显。
众人纷纷猜测高寄能否承受住老夫人的怒火。
老夫人是在用早膳的时候听到消息的,给她送消息的人是高舒音。
知道老夫人气得一张脸发红,当下就要去溶月院找高寄和宋幼棠的不是。
“祖母,您去什么去啊?”
高舒音柔柔拉住她道:“您是长辈,要见他们也是他们来寿岳堂见您,您累一路过去像什么话?”
“那就让他们来,给我原原本本说清楚,为何打我身边的人!”
老夫人气急败坏道。
“什么事儿这么生气?”
申氏笑盈盈跨进门槛道:“今早刚做的牛乳糕,想着您爱吃,眼巴巴的给您送来,熟料一进门就听见您在生气。”
她看向自己女儿,“是不是你又惹你祖母生气了?”
“母亲可别冤枉女儿!”
高舒音忙叫冤枉,可怜巴巴扯老夫人袖子道:“祖母,您可要跟母亲说清楚,不然孙女可就冤枉死了!”
钱妈妈给申氏上了一盏血燕,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申氏。
申氏略思忖片刻道:“此事说不定内里有缘由,寄哥儿不是那般不稳重的人。”
“他稳重?”
老夫人气得拍桌,“他若是稳重就不会将长朗打成那样了!”
“对,这件事我还得跟他算算帐!”
她急得站起来,欲往外走,申氏却拉住她。
申氏柔声道:“婆母您可别急,依媳妇看,寄哥儿是侯爷的心头肉,又才回来不久,若是您今日气急败坏的将他召来,必定会让侯爷担心……”
第一百七十七章: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