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莫怪。”
“你分明是故意的!”
这桌的动静引起主子们的注意,申氏叫田妈妈过来看。
见是宋幼棠与白姨娘起了争执,田妈妈冷笑道:“宋姨娘可真不是个消停性子,这么会儿功夫就闹起来了。”
“田妈妈,她拿汤泼我!”
白姨娘气得脸颊发红,“你可一定要跟夫人说!”
“白姨娘,您若委屈,侯爷就在外边儿,尽可以去侯爷面前告状,夫人只会秉公处事。”
这句话可谓将申氏说得公正不偏。
申氏素来不惯妾室一丝毛病,白姨娘告状反得了个没脸,扭过身生闷气,进来这里吃饭她又没资格带丫鬟,只好自己拿帕子擦拭油污。
田妈妈看向宋幼棠,宋幼棠道:“是我的错,失手污了姨娘的裙子。”
“宋姨娘认错倒是快,只是不知道心诚不诚。”
田妈妈走上前,忽然伸手将宋幼棠的碗碟拂落在地。
甜粉瓷的碗碟就这么跌在地上摔碎。
“宋姨娘既然摔碎了碗碟,那就不必用膳了。”
田妈妈做了个“请”的手势,“侯府规矩重,白姨娘是宋姨娘长辈,污了裙子也应受罚,宋姨娘,罚您十戒尺,您可服?”
“不服妈妈便不打了吗?”
宋幼棠反唇相讥。
田妈妈微微一笑,“宋姨娘做过底下的奴婢,自然懂下贱胚子们不服管教会被如何调教。”
主子们在厅里用膳,田妈妈带着宋幼棠从另一边绕远路出去。
待到风口之上,她的心腹已经取了戒尺来,宋幼棠双手摊开。
被自己掐出的血迹早已干涸,掐破的血肉在白嫩嫩的手掌上好似被粗鲁揉搓过的娇嫩花瓣惹人爱怜。
田妈妈的戒尺重重打在伤口之上。
痛感自掌心传来,一下比一下更重,宋幼棠却一声闷哼也无,冷眼看着戒尺落在掌心。
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们远远近近的站着看宋幼棠被打,今日溶月院的主子被罚、姨娘被打,可谓是被踩到了泥里。
明明是喜庆的日子,却成了溶月院的羞耻之日。
十戒尺很快打完,宋幼棠的掌心又红又肿,原本的伤处被打烂成了模糊血肉。
沾着她皮肉鲜血的戒尺被丫鬟捧在手心儿,田妈妈露出一丝得逞的快意道:“宋姨娘,还望以后谨言慎行。不然下次,可不是十戒尺的事儿了。”
田妈妈离开后看热闹的丫鬟婆子也三三两两的散开,宋幼棠出去等候在门口的红叶急忙迎上来,着急道:“听说公子被罚了,姨娘您没事儿吧?”
话音刚落便看到她滴血的掌心,红叶拿起她的手一看,眼泪霎时便滚落,心疼道:“怎么弄成这样子了?姨娘,是谁打你啊?”
她捧着她的两只手不住的帮她吹气,想帮她减轻疼痛。
“我们回去吧红叶。”
宋幼棠疲倦道:“我们可以走了。”
因高澜受伤,申氏被彻底激怒,她不可能让她今日全须全尾的离开。
第一百六十八章:被打戒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