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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醒来[1/2页]

冥古封印 孤狼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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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间,我惊醒过来,身上全都是汗,胸口狂跳不止,头痛得厉害,我喘了半天的粗气才算是让自己平静下来,房间里一片昏暗,摸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刚过,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这个时间被同一个梦惊醒了。
      剧烈头痛如波涛一般阵阵袭来,一浪高过一浪,一次痛过一次,整个脑袋仿佛被劈开一样疼的难以忍受,我哆嗦着摸过床头的药直接吞下去,然后用力按着太阳穴揉了很长时间才算是多少缓过来点,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梦到这些古怪的东西我都会头痛得厉害,这非必须从的梦境把我折磨的快崩溃了,我缩成一团,无声的忍受着,仿佛跳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整个世界开始旋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烈的头痛开森慢慢减弱,浑身的冷汗浸湿被褥,我睡意全无,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坐起身靠在床上缓了很久才算是熬过去,起身洗了把脸,站在阳台上看着凌晨的都市,昏黄路灯下的街道一片寂静,抬头望去,深邃的夜空中能看点点繁星,点上一支烟坐在躺椅上发呆,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我一直被一些反复出现而又莫名其妙的梦魇折磨的心力交瘁,严重的睡眠不足和难以忍受的头痛让我几欲崩溃。
      梦里的一切却显得没那么清晰了,甚至可以说很多细节都记不太清,不过可以肯定我不可能是那个自尽的统兵大将,我只是以他的视角看到了整个战场,可问题是我为什么总是做一些重复的梦?而且真实的让我在醒来之后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在这些梦里我看到的东西各有不同,杀戮的战场,诡异的经历和诸多难以解释的事情,那感觉就像是在玩儿一个角色扮演类游戏一样,我以第一视角去经历那匪夷所思的一切,但最大的问题是这些梦完全无法关联起来的内容,而且绝大多数都非常的模糊,不过我可以肯定那些梦绝对不只是梦到一两次那么简单,只有一小部分能大概记得,今天晚这个梦我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算是记得细节最多的一个,可问题是我还是记不起太多东西,也记不清女将到底长什么样,只能依稀记得她年级不大,面容秀丽。
      我去医院查过,把所有设备都光顾了一遍之后医生告诉我没发现问题,叫我头痛的时候再去复查,或许能查出病因,可是我头痛的时候大多都在半夜,那种状态下根本就动不了,而且时间也不固定,怎么往医院跑?
      梦境太奇怪了,太真实了,我甚至一丢怀疑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我在很多时候有种梦境和现实颠倒的感觉,后来居然发展到了食不知味睡不知眠的地步,为此我也去看过很多心理医生,但没人相信我说的,大多都当我精神病,弄得我啼笑皆非不说还差点把我直接送进精神病院,直到秋露的出现情况才有所改观。
      第一次见面秋露就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这是个如出水芙蓉般的美女,清新淡雅超尘脱俗,我甚至怀疑自己找错人了,在我的印象里心理医生应该是那种成熟稳重,就算没七老八十也该是个看起来老成持重的人,可到了之后却发现等我的竟然是个看起来不足二十的小姐姐,甚至一度把她当成诊所前台,所以开始也没报什么希望,也只是礼貌性的接触,与其他心理医生不同的是,她每次都能静心聆听,很少打断我的讲述,也很少提问,后来我才发现,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最初想找的不是个心理医生,而是一个可以倾诉的聆听者,我每次在她哪里都能找到一丝的安逸,她给我开的药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让我能睡个好觉,缓解头痛,最近做梦的频率越来越小,可梦境却也越来越清晰了。
      秋露在和我见了几次面之后才做出了一些初步的推断,说我现在的问题很可能和我的职业有关系,不过她还表示,或许还有更深层的原因,但进一步诊断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结果的,尤其是这类精神层面的问题,不是头痛脑热,吃点药就能好,所以叫我做好长期治疗的准备。
      抽了一支烟,头痛终于开始慢慢减弱,百度了张古战场的图片配上那首梦中的诗发了朋友圈,我定了定神,给心理医生发了条微信:“方医生,我又梦到自己是统兵大将,最终自刎而亡。”
      我很少在晚上给异性发消息,原因很简单,我没打算和人家有什么发展,也不打算给人家造成什么困惑,尤其是那些有伴儿的,不想人家的老公或者男朋友误会,搞得人家家庭不睦,不过秋露是个例外,也就是我的心理医生,她叫方秋露,是个看不出年纪的美女,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她打扮成熟的时候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十,穿着随意的时候看起来又像个十八九岁的高中生,只能说她很擅长打理自己,懂得该在什么场合穿什么样的衣服,以衬托自己的身份,她曾半开玩笑地说快二十八岁了,但我并不相信,不过作为一个心理学博士肯定没我想象的那么小,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为也就不好在多问。
      虽然没弄清我为什么总是做相同梦的原因,但秋露开的药着实能让我睡个好觉,这也是我一直坚持在她这里治疗的主要原因,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对我足够的尊重,不像之前接触过的那些心理医生一样自以为是,总是打算引导我承认自己脑子有问题,从不静心听我说话。
      在综合了我的情况之后秋露提出了一个不同的治疗方向,我是不太懂,所以也只有配合的份儿,就诊,治疗,吃药,描述梦境,心理疏导……之所以我愿意如此积极地配合治疗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秋露一直都是在尽一切努力证明我不是神经病。
      在那段时间为了能更进一步了解我的情况,我们接触频繁,她几乎成了我的莫逆之交,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对我很感兴趣,但仅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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