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情”。
对了,忘记介绍自己了,我是个网络写手,说好听点叫网络作家,笔名子夜,熟悉的朋友喜欢叫我子夜哥,本名嘛……还是算了,不提也罢,在后面的经历中我都会用这个名字,您好记,我敲键盘也方便。
在这行摸爬滚打的坚持了有些年头了,能靠这行吃上一口饭,出过几本书,有几本成熟的作品,总体上来说还算是混得不错,起码在这行里算是站住了脚,其实这都不是重点,最主要的原因是这行自由,收入也可以,不用坐办公室,更不用朝九晚五,过惯了这种生活之后人也懒散了,总之很适合我这种懒散的很难过规律生活的人,也习惯了,至于作品嘛……算了,还是不拿出来现眼了。
秋露说很多搞文字创作的人都有类似的问题,总是把自己当成书里的角色去揣测人物心理,很容易出现人格分裂,只不过有轻有重,表现的明显与否,不过她也明言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还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属于这一范畴,所以她需要对我进行更详细的观察与诊断才能确诊,为了能准确的了解我的状况她不但要求我定期复诊,还要我随时报告异常情况,而且强调要随时随地,不分时间地点,其实一开始我不确定什么才算异常情况,只是尝试着将将自己觉得对不正常的状态告诉她,一来二去也就习以为常了,可我却发现她几乎可以随时随地回复我的消息,不管是在什么时间段,哪怕是三更半夜也不例外,几乎每次都会在半分钟之内回复,这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难不成这丫头对我有意思?可随即我就推翻了这个想法,人家是美女,心理学博士,有自己的心理诊所,收入不菲,称得上是白富美了,怎么看得上你这整天宅在家里的字奴、?潘磕兀
在秋露的追问之下,我不止一次的向她仔细描述了我梦到的场景,她还根据我的描述画了一幅油画,与我印象中的梦境中所处的地理环境却实很像,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说不清的东西,秋露却说这是我们这种文字工作者的通病,场景描述再精彩也不如眼见为实,她还告诉我这个地方可能是在现实中存在的,她正在核实,并表示如果是真的希望我能去看看,这对我的治疗有帮助,我根本不信,怎么可能?梦而已,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里?
秋露很快给我回了消息,她这个人很奇怪,仿佛她一直都拿着手机等我联系他一样,几乎都是秒回。
秋露:“最近做梦的频率没有之前高,我们的治疗还是有进展的。”
我:“可是梦却越来越清晰的,尤其是那自刎的切肤之痛,简直让我发狂,太真实了,我已经开始恐惧睡眠,很怕再经历那种感觉,可却又避不可避,不敢睡,又不能不睡,你的药很好用,也只是减少了做梦的频率,可这感觉却更加的清晰了,我怕再这么下去我会疯掉。”
秋露:“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恐怕得找到问题的源头,我已经找到了你梦里见到的地方,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你该去看看,或许会有所帮助,就算什么都想不起来也可以放松一下心情,别给自己太大的心里压力,这对治疗没好处。”
我:“真的有那个地方?不是吧?在哪?”
我想知道那是不是我曾经见过或者去过的地方,我怀疑那梦境就是因为我已现实为基础幻想出来的,尽管在秋露的几次催眠之后已经基本排除了这种可能,可我还是觉得这是秋露之前列出的击中可能导致我出问题的几种可能中最靠谱的。
秋露:“这个一半句说不清,明天你来一趟,顺便把药拿走。”
我:“还保密?”
秋露:“不,只想你能睡个好觉,去吧,今晚不会在做梦了。”
我又点了一支烟,然后一直想着秋露刚才的话,始终不得要领,不过我却发现自己确实已经不再纠结于梦中的事情了,脑子里已经被秋露引入的一连串问题占据了,这丫头果然有一套。
我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两点多了,刚发的朋友圈已经有人点赞了,第一个就是秋露,她仿佛整天都不睡觉一样,随时随地都在手机的虚拟世界里……或者说……她一直在关注我。
“自作多情。”我骂了自己一句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见了秋露,她的心里诊所很清净,准确的说在这我就没见过其他人,仿佛这只有秋露自己,在繁华区这地方的租金可不是什么人都负担得起的,可秋露好像就从来都不为此而发愁。
秋露叫我坐下,给我倒了杯水就关了灯……
“干嘛?劫色?我这样的你也能看上。”我开着玩笑说,我们彼此相熟,所以说话也很随便。
“贫嘴。”秋露打开投影仪,墙壁上的影布上出现了一副苍凉的大给戈壁,“这是我拜托一个朋友拍的,你看看是不是你梦到的地方。”
画面的清晰度很高,在这极度的荒凉中我确实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随着画面的转动我看到了一面断崖,虽然距离很远还看不太清,但却让我心里一颤,但我确信这就是我梦到的那个地方,在哪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梦中,看到了千军万马在这广袤的戈壁上互相冲砂,断剑折矛尸横遍野……
第002章:醒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