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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带着狗去炫耀一下。
      最重要的是,他有,别人没有。
      雍天纵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容疏不客气地道:“不借。”
      “不借?你怎么那么小气?”
      “我和你熟吗?”容疏白了他一眼。
      真是个自来熟。
      “我和你不熟,可是我跟卫宴熟;你和卫宴也熟,四舍五入,是不是等于咱们也熟?”
      “不行。”容疏道。
      “那卫宴和狗,必须借我一个,你借谁?”
      卫宴听了这话想打人。
      那还用说吗?
      狗是容疏的狗,自己却不是容疏的人。
      容疏是那么没界限感,乱替他做主的人吗?
      “你说必须借你一个,就必须借?你脸怎么那么大?”容疏道。
      卫宴听了这回答,心里竟然生出窃喜的感觉。
      容疏,竟然没有跟自己撇清关系。
      雍天纵气结。
      在容疏这里吃的亏,只能找卫宴讨回来。
      “她这么说话,你不管?”雍天纵带着委屈看向卫宴。
      “她帮我,我帮她。”
      雍天纵:好了,他认清现实了。
      重色轻友!
      这俩人还没在一个被窝,就已经一条心了。
      雍天纵摸着阿斗后背,气鼓鼓地道:“现在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狼狈为奸。”
      卫宴不和他扯淡,开口问他道:“你今日找我做什么?”
      他是回来之后,听说雍天纵跟着左慈,鬼鬼祟祟离开,猜测是来了医馆,便来这里“抓人”。
      至于内心深处,到底有没有别的异样欢喜,他是不敢细想的。
      他现在当着容疏的面问这句话,是想表明自己今日来这里,事出有因,而非故意纠缠。
      分开是他提的,恋恋不舍的还是他。
      别说雍天纵看不起他,他自己内心何尝不纠结?
      然而割舍,谈何容易?
      若是一直活在黑暗中便也罢了,然而得以窥见过天光之后,就再也不能安心待在黑暗之中
      卫宴就这样,一边羞愧于自己的放不下,一边纵容着自己。
      他一直以为自己心性坚定,然而现在才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凡夫俗子,庸人一个而已。
      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动了心之后,自己也活成了曾经最讨厌的当断不断模样。
      雍天纵抱着不情不愿,却也懒得反抗的阿斗,在卫宴身边坐下,道:“我祖父唠叨,让我请你去陪他喝酒呢!”
      容疏闻言不由看过来。
      颍川伯?
      他前些天不是突然晕倒,险些……驾鹤西归,卫宴深夜来求救?
      这才几天就好了?
      又能喝酒了?
      这到底有没有把命当成命啊!
      卫宴看容疏把目光投过来,心里顿时发紧。
      “知道了,回头再说。”卫宴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容疏刚想开口说话,就听雍天纵道:“什么回头啊!我祖父那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会儿跟我去,陪他喝两杯,要不他都睡不着……”
      卫宴心里暗暗叫苦,道:“伯爷年事已高,还是不要贪杯。”
      “这话你去跟他说啊!跟我说有什么用?”雍天纵抱怨道。
      卫宴:娘的,烦死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他拼命使眼色,让他换话题吗?
      这不露馅了吗?
   

第200章 穿帮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