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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容疏道:“老伯爷,前些日子不是才大病一场吗?”
      雍天纵一听急了,“胡说!谁大病一场了?我祖父的身体好着呢!”
      容疏:???
      卫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含糊其辞道:“他不知道内情。老伯爷,确实有头晕的毛病。”
      说话间,他狠狠地看了雍天纵一眼。
      这个眼神太凶狠,以至于雍天纵不敢再说话。
      容疏:头晕的毛病,等于晕倒了之后,生死未卜?
      她怎么觉得不太对呢!
      看着卫宴眼神的慌乱,她忽然明白过来了。
      ——那天晚上,其实卫宴只是找个借口来看自己?
      只是你这样说人家老伯爷,太不厚道了。
      下次别这样了。
      换个理由。
      反正随便什么她都信。
      容疏垂下眼眸,不想心中的触动被泄露。
      见容疏不追问,卫宴心中也明白了什么。
      ——她懂了,她只是不说。
      其实那天,老伯爷确实晕倒了。
      他只是,适当地用了一些修辞方法而已。
      没错,他用的是夸张修辞。
      他们两个人,算不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雍天纵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
      这俩人,怎么怪怪的?
      好在这时候,左慈和月儿端上来了热好的馒头和新炒好的菜。
      卫宴便专心吃饭。
      雍天纵和他抢食,“我也饿了。”
      正吃着饭,光卓回来了。
      他看着屋里又多出个男人,不由惊讶,但是还是道:“容姑娘,你什么时候能忙完?我送您回家。”
      “不用了,我送她回去便是。”卫宴道。
      光卓看看卫宴,又看向容疏。
      容疏道:“这是我邻居,都是相熟的,他护送我回去就行。光大哥,你回去看着你家公子,他病情刚好转,还不稳定,让他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那行。”光卓确实担心沈独,匆匆忙忙离开了。
      “这是那个小白脸的随从。”不用卫宴问,雍天纵已经哼哼着介绍了。
      容疏:“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关他什么事儿?
      挑拨离间。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多想就和卫宴解释道:“一个患者的随从。”
      卫宴点头:“我知道。”
      他知道?
      之前知道,还是刚听自己说了,相信自己?
      容疏觉得有点乱,没有再多想,继续收拾她的东西。
      等两人吃完,容疏也收拾完,就准备回去。
      “用不用在这里,等等昭苏?”她问卫宴。
      “不用。他看到这里关门,会知道去哪里找我。”
      “那行。”
      容疏准备把门板放上去,然而下一刻,却觉得怀里一轻,门板已经被卫宴接了过去。
      他说:“我来。”
      容疏往旁边退了一步,看卫宴帮她关门。
      卫宴做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从容而熟练,仿佛做过许多次一样,没有丝毫造作。
      雍天纵对此很好奇,撸起袖子要来帮忙,结果差点被门板砸到。
      看吧!
      容疏心里表示,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就是这么大。
      雍天纵还是到一边抱狗去,安心做他的“抱狗丫鬟”。

第200章 穿帮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