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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阿离是冰,焐热了也就化没了[1/2页]

梦里相思浓 南巷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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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除了做我的女人,我什么也舍不得让你做】
      “不挤不挤。”玉星河轻哄我,“梦梦,我会老实的抱着你,不乱动。”
      “你别闹,有人在。”
      不远处,方水湄倚着柱子假寐良久。
      玉星河只是看向她身后的月老塑像,笑着说:“月老眼前,有情人花好月圆,天经地义。”
      “叔嫂有别,请你自重。”我起身另寻了个角落,他没有追过来。
      听着雨声和惊雷,我的梦里重现了那场夜战,抽泣着呓语,“阿离······”
      “梦梦。”玉星河摇醒了我,关切的问:“做噩梦了?”
      我看着他英俊如画的面孔,痴痴的唤,“阿离。”
      “小迷糊,别乱叫。”玉星河惩罚似的在我的耳朵咬了一口。
      我清醒的再无睡意,一个劲的问他,“你是阿离,对不对?”
      今晚,玉星河开枪的样子太像关北离。
      我们冒着枪林弹雨撤离,他的右手紧紧牵着我,左手开枪还击,枪法精绝的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我不死心的说:“玉星河在乐山,只有阿离在锦官。阿离,你就是阿离。”
      玉星河的眸光黯淡下去。
      我靠在他的胸膛,嗅到一丝丝熟悉又沉沦的气息,恰似山野间的兰草,清冽安神。
      我喃喃自语:“你不是玉星河,你是阿离。”
      一阵缄默后,玉星河痛心疾首的开口:“梦梦,我是阿离。”
      在我探究的目光中,他凑近脸庞,毫无顾忌的掇住我的唇,长驱直入的略走我的所有呼吸。
      他一直亲不够,长臂抱住我向后仰去。
      我摸着他后背上触感惊人的伤口,心里腾起的感动和感激犹如春潮泛起。
      虽说他时时把馋我的身子挂着嘴边很下流,可一次次逗我开心还豁出命保护我,算得上是个难能可贵的好男人。
      玉星河动情的声音愈发的柔情刻骨。
      “梦梦,我会温柔一点,不会伤到孩子。”
      身旁的火堆熄灭,黑漆里他浓重的呼吸声异常清晰。感觉到他的手游弋在我的衣襟,我不忍抽泣了一声,眼泪紧随落下。
      “对不起。我不行。”我双手抵住他即将俯落的身躯。“我不能骗自己,你不是阿离。”
      “梦梦,我听着你哭,心里难受。我不强迫你。”
      他怜惜的吻走我脸上的泪水,在我身上披了衣服,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可是,我做不到。我愿意为你做点别的事情。”
      他执着的说:“除了做我的女人,我什么也舍不得让你做。”
      我翻过身去,听见他起身说:“梦梦,你休息,我出去。”
      “雨没有停,你去哪里?”
      我问完,耳边忽然多了呵出了热气,痞笑的声音:“撒尿。”
      时间过了好长一阵子,听不见他回来,我就睡着了。
      天亮后,玉星河不见了。
      荒废已久的月老祠十分简陋,丝丝缕缕的光线中有浮动的微尘。
      我有种梦游至此的错觉。
      方水湄打着哈欠,欲言又止:“梦儿,昨晚你们两个······若不是那个鬼天气,我才不听墙角呢!哈哈。”
      我垂眸看着完好的衣衫,红着脸,“我们什么都没干。”
      方水湄又开始一语成谶:“越是舍不得碰,越是情义深重。”
      02【妾本丝萝愿托乔木】
      玉星河的丫鬟翡翠来月老祠找我,“温姑娘,我家少爷命我给你带来了点心和换洗的衣物。如今你成了你姐姐的替身,锦官回不去了。”
      原来,姐姐冒充我的身份在城门楼上唱了一夜‘妾本丝萝愿托乔木,直唱到夜雨凄凉。
      全城的人都感叹SL夫人待SL征战归来,成了活的望夫石,感天动地。
      我叹息,“如今我倒是劫后余生,无路可走。”
      方水湄说楚清彬交代她带我去渝州见一个重要的人。
      神神秘秘的。
      在通往渝州的火车上,我发现整节车厢除了我和方水湄再无其它乘客。
      看来,除了我们,没有人朝战事吃紧的地方跑。
      乘务员走过来,礼貌的和我说:“温小姐,请随我来一下。”
      我戒备的问,“先告诉我什么事?”
      “你的家人找你。”
      哪个家人不能报上名来?
      方水湄说:“梦儿,我跟你去看看。”
      有人陪同,我便大胆的跟着乘务员穿过一节节空荡荡的车厢,越往里走,车厢档次越豪华。
      当我看到车厢门口站岗的士兵,以及在窗口抽烟的程副官,恍然知道了是哪个家人找我。
      方水湄忽然拉了一下我的手腕,我顿住了步子,只见她把我手腕上的红玛瑙串摘了下去。
      见我露出不解的神情,她小声说:“我不要你的。”
      士兵拉开门,我迈步进去。
      关北离靠窗坐着,见我进门也没抬头,他正在牛皮记事本上用钢笔写着什么。
      待我走上前,未看到他的字迹,本子颇有气势的合上了。
      阳光下,他一抬头,狭长的凤眸微眯,头发梳的油光黑亮越发显得面如冠玉,菲薄的唇似笑非笑的抿着。
      我张了张嘴,叫了声:“阿离。”
      他的衣袖挽起一半露出精壮的手臂,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沉沉开口:“温梦,我病了。”
      关北离从不会无病呻吟,他的性子,没有绝症是不会声明的。
      我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不急不缓的说:“我得了一种会忘记你让我生气的病。”
      “我气你什么了?”我反问。
      “军医说这叫选择性失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
      “选择性失忆?”我一脸的不解,“怎么治呢?”
      “庸医建议我写日记。”他慵懒的向后靠在坐子上,语气沉哑里带了戾气,一手扫落了日记本。
      我的心跟着一抖,蹲下身子去捡扣在地上的日记本。
      民国二年,七月十二雨
      3306,1125······
      后面还有一堆毫无规律的数字。
      我又朝前翻了几页,除了日期我看得懂,其它内容都是用数字记录的。
      每一篇的开头数字都是一样的,3306,1125。
      后来,我才知道,关北离是用电报代码写日记。
      3306,1125是我的名字温梦。
      我捡起本子重新放回桌子,手掌摸向他的心口。
      “阿离。你的心跳的好快。”
      他捉住我的手,双目直勾勾的盯着我,“你不问问我写的是什么?”
      我的好奇早被他眸底隐忍不发的怒火给击退了。
      “阿离写的不快乐的东西就不要再重复一遍了。”
      我自认为说的善解人意,他却冷清的开口问:“你会再做吗?”
      “做什么?”我迷茫的和他对视。
      “忘了?”他扯动嘴角,“昨夜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
      “没有。”我矢口否认。
      “没有?”微扬的语气,不辨情绪。关北离眼底的光泽又深沉了几分。
      我的桃花眼闪烁着慌乱,急切的辩驳,“阿离,我整晚都在担惊受怕,没睡好。若不是玉星河相助,我早吃了枪子。”
      关北离的脸色沉了下去,声音在意般的冰冷。
      “温梦,你的人在我身边,心里想着他还要说出来告诉我。还说你不气我?”
      “不是啊!”我摇头,“是你想太多。”
      他的目光倏地落在我的脖颈,朝我一招手。
      我立即蹲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腿上,他坐着探过身子,捏住我的下巴转过去,手指摸着我脖颈上的一抹红色,厉声问:“这里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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