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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伶妃[1/2页]

贵妃只想认真宫斗 六大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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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鱼踏入正殿时,刚好听见皇后问向月牙儿的话:“你来说,是否真的看到了这个花盆?”
      月牙儿颤颤巍巍地跪着,闻言慌乱道:“奴、奴婢没有!”
      她是真的没有看见这个花盆,只不过这样恨皇贵妃的,她想不到除了主子还会有谁?只是这话却不能出自她口中。
      阿鱼进来,引起一片关注,江弦歌率先拧眉:
      “你不守着你家主子,过来作甚?”
      阿鱼屈膝躬身:“回皇上的话,我们主子醒了,刚听闻了这里的事情,想让奴婢问董答应几句话。”
      江弦歌不着痕迹地眯起眸子,拧眉看了她一眼后,才微颔首。
      众人视线落在她身上,都想知道她想问些什么,或者说是魏听雪想要问些什么。
      阿鱼松开紧握的拳头,转身看向面无表情的董映雪她说:“主子是在宫里何处看到这个花盆的,又是何时发现这个花盆不见的?”
      魏听雪是不想理会她的,但是皇上和皇后都在,容不得她不回话。
      被一个奴才审讯,魏听雪袖子中的手死死掐紧深吸一口气哑着声音说:“过去太久我不记得了。”
      “那董答应怕是忘了,便是没有此事,您冤枉我家主子,致使她早产,若非我等奴才尽心护着,未必比现在情形好上多少。”
      阿鱼脸色微冷,带着明显对董映雪的抵触和怨恨。
      就算让主子摔下楼阶的事情不是她干的干的,刚才的事,她也休想要赖掉!
      她说出的话,让众人微有些错愕,断没有想到一个奴才居然敢这样说话。
      董映雪顶着江弦歌微凉的眸色,百口莫辩她哑声半晌只能道:“你莫要转移话题,我们是在说花盆里的毒是谁下的,而不是她为什么会早产一事。”
      “当时的情形,所有人都看在眼底,魏姐姐说不是自己,能服众吗?”
      “那您有证据吗?”阿鱼反问
      自然不能!
      董映雪扪心自问,也不得不承认,她若拿不出证据,必然是不会有人信她的。
      阿鱼又质问:“还敢问董答应一句,您往日与我家主子并不亲近,今日怎特意想起来寻我家主子说话了?”
      阿鱼直勾勾地看着她,似是话里有话,董映雪隐约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愣住。
      今日中秋宴她本可以一人落座,对魏听雪更是眼不见为净,怎会亲自送上去和她做在一起,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她的确是打算和魏听雪商量一起联手的事情,可如今……
      董映雪眸色倏然一利,扭头看向她的宫女。
      她这番动作太明显,明显到那个宫女在她看过来时,身子微瑟缩了下,正好落入众人眼底。
      宫人堪堪低下头,似是茫然地问:“主、主子……您看着奴婢作甚?”
      她脸色煞白,仿若明白董映雪是什么意思,错愕震惊一闪而过,连忙哭着开口:
      “皇上,娘娘明鉴啊!此事与奴婢无关啊!奴婢与魏妃主子无仇无怨,何故要害魏主子和皇子?”
      阿鱼不着痕迹地拧眉,悄然退了一步,主子只让她将那句话问出来。
      而且董映雪下意识的反应,应该不似作伪。
      至于剩下的,便要看圣上如何彻查了。
      谁也没想到事情还会这般转机,众人原本以为阿鱼进来,不过是给董映雪加了一道催命符罢了,断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来帮董映雪脱罪的。
      而且,这个素日里聪明的董映雪居然还会着了别人的道。
      阿鱼若知道这些人心里的想法,必然呸一声。
      董映雪好歹是在摆在明面上的对手,日后对付她容易,可若是让背后之人逃了,想再揪出来,可就难了。
      月牙儿也忙说道:“皇上,娘娘,奴婢想起来了,当时那个花盆就是春夏换的!”
      茱夏恨恨的哭着道:“皇上!奴婢冤枉啊!奴婢哪来的胆子去害皇贵妃主子!奴婢冤枉啊!”
      她一句话都不多说,只哭诉着自己冤枉,让人想从她话中听出什么都难。
      江弦歌拧着眉,魏听雪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花盆里下毒的并不是她,可究竟是谁,她也不知道。
      江弦歌不停转着扳指,指腹上传来擦热的灼痛感,他方才停下。
      他指向那个宫女,吩咐:“查。”
      春夏只是哭着,没露出丝毫心虚,去搜查春夏的宫人很快回来,没在春夏房间里搜出任何特别的东西。
      内务府的管事儿也被带了进来,他说:“春夏是四年前,小选进宫的宫女,一直在尚宫局做活,后来若华宫缺了人手,才进了若华宫。”
      他的话不偏不倚,却也说明一点,春夏进宫时间长,但去延禧宫当差的时间尚短。
      换句话在说,董映雪往日也并非冲动之人,又怎会听了春夏的挑唆?
      素心也上前禀报:“册案记录,这宫女从未和宫外有过任何联系。”
      一个身无挂念的人,往日又安分守己,说她特意挑唆董映雪让董映雪冤枉魏听雪?
      还不如说是董映雪特意让她顶罪来得让人相信。
      事实也正是如此,在几番搜查的人禀报之后,对董映雪投去狐疑视线的人越来越多,董映雪的身子也越发僵直。
      春夏没有任何嫌疑,又有那么多人作证,皇贵妃也是真的中了毒,如果在没有证据,那她冤枉宫妃的罪名就坐实了。
      那么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江弦歌似有些不耐烦,甩袖而立,冷冷道:“还以为是个聪明的,今日起闭门思过吧!”
      董映雪是永安侯府的二姑娘,即便是真的冤枉了魏听雪,就凭着母子都平安无事,也是不能大罚的。
      所以,禁足已是大罚。
      刚好太医来报皇贵妃已经醒过来。
      江弦歌视线落在那宫婢身上,眸色不着痕迹地微深,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偏殿门被推开时,魏听雪正昏昏欲睡,她陡然惊醒,茫然地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她顿时清醒过来,怔怔然地发愣:“皇、皇上,您怎么、进来了……”
      产房素来被视为污秽之地,便是寻常百姓家,也少有男子会进产房,顶多隔着一面屏风关切几句,更何况这人是皇上。
      良妃那次,皇上虽也进了产房,但那也有良妃难产而死的原因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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