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在胡说八道!”张颖听着王欣说的这些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起疯:“大人您一定要明察,这个小贱人血口喷人,怎么配当圣女呢。”
挣脱身旁的侍卫,她连滚带爬去齐安身边,齐安仿若知道她要过来,掐手在身边部下一道秘术,自己坐下端着茶,缓缓看着这出好戏。
张颖的眼睛因为昨天被谢文姝泼过来的药汁伤到,到现在都没有痊愈,她摸索着上前,并没有看到前面那层屏障:“大人您一定是搞错了,有圣女信物的人是我呀大人,就算王欣她是圣女,那,那另一个也还是我对不对大人。”
堂外的人还有不少没有走完,很多没事干的小孩都在祠堂里等着,还有不少上了年纪的婆娘坐在门口唠嗑。
众人只听“嘭”的一声,祠堂的门从里向外破开,一个人影被弹了出了,整个身子落地还在地上滑行了好几米。
随后屋里又传出一阵声音:“既然出去了,那就一起扔出去吧,还留在圣女跟前碍什么眼?”
圣女?已经有圣女了?
大家都好奇的伸头想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人,奈何放眼望去一片漆黑。
但是没有几秒的功夫,又有两个“身残”的“圣女”被扔了出来。
“好家伙,这玩意还带防窥膜?”
“什么是防窥膜?”
柏溪伸头好奇的看着屋内:“为什么我就能看到。”
将嘴里的瓜子皮吐掉,谢文姝拍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因为你不是人。”
“你,你,你你你……”
“我什么我,怎么能对长辈指指点点呢?读的书都被吃进肚子里的鱼带走了。”
“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安安静静看你的戏吧。”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祠堂外的大树上怼着,顺便观看着屋内演出的大型连续剧。
“交代你的事办完了吗?”
“放心,在我这办事,绝对零失误。”柏溪拍拍自己的胸膛,一脸豪气的说。
“你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就像是刚上学的小孩第一天完成家庭作业,信心满满但是成果一般。”
展开他带过来的画轴,看了眼上面画的人,她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
“我就说吧,我经手的事,怎么会有差错。”
“我是说,你白师傅画的不错。”
将画轴卷起来,她敲了敲柏溪的头。
“别看了,该办正事了。”
递给柏溪一个小瓶,谢文姝将他抱到树的背面,柏溪顺着爬了下去,悄悄地钻进人群里。
“哎呀,这不是张里正家里的闺女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怎么被打了?不是说这次圣女都内定她了吗?”
“谁打的这么重,都晕过去了。”
“赶紧救救啊,谁会救人啊?”
“都让开,我来。”
祠堂外面的地随着这说话的声音震了好几震,等众人回过头,赶紧避开给来人让了一条道。因为这个祠堂,不仅因为她的声音晃动,就连她走路,也是一步三晃。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铁柱的小跟班,虎头的妹妹,虎莎。
虎莎径直走到张颖跟前,一个深蹲,将张颖压在身下,她明显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发出一阵闷哼,但是还是没醒,看来她的力度还是不够,伸手好心的把她的身体摆正,而后左右开弓,对着她的脸使劲扇了好几下,直到看着张颖嘴角流出血,她才停手。
“抱歉,手肿了,她是不是死了,救不过来了?”
无奈的看这众人,她摊摊手,这可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也是要救人的。
张颖本来就血气上涌,被虎莎这么一打,更是直冲脑壳,整个人的状态接近破裂了。之所以不醒,是因为她也知道她被扔了出了,周围还有这么多百姓,这种时候再睁眼,太丢人。
当她被打的再次气血上头的不得不睁眼的时候,一股不明的味道突然钻进了她的鼻孔,等她再想睁眼看清味道来源的时候,又一次两眼一翻,真晕了过去。
“这,这可真不怪我。”虎莎看着她睁眼,刚想说话,没想到又晕了过去:“这……指定是她供血不足,醒了又晕了,要不然,我再试试?”
说罢撸起袖子准备再过去,却被身后的声音叫停。
“虎莎,别闹了。”
虎莎回头,看着铁柱,就这样突然变得小女人,扭捏起来。
“铁柱哥,你怎么来啦。”
“听说有人受伤,我正好去找李郎中有些事,就一起过来了。”
 
第7章另一个圣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