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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她点点头,铁柱侧身给身后的李郎中让路。
      “先生赶紧看看,几位姑娘有无大碍。”
      李郎中上前看了几眼,摇摇头:“老夫就是一赤脚大夫,比不上正儿八经的郎中,看她们几个,内伤必是及重的,若是请不来大夫,还得尽快送去城里医治。”
      等到张颖这儿的时候,他伸手把脉,看着脉象平稳,也没有中毒,那是为什么醒不过来呢?
      “都让一让,里正来了。”
      正当李郎中纳闷的时候,头顶传来一阵狂气的声音。他赶紧拎起药箱向后退。
      “李叔且慢,您可给这几个丫头诊治了?她们情况如何?”
      原本在偏厅悠哉悠哉的喝茶,张得理右眼就一直跳,本来闲适的心情也被扰的心神不宁,直到刚才来了一个小童给他通报,说是自家女儿被打伤了,在院内躺着。
      他差点横手将那小童劈了,张颖好好的在大堂,且有她堂哥在场,她怎么会受伤。
      不信归不信,接连听着大堂传来的声响,他心神越发不安,最后还是准备出门去看一下。
      等来到人挤人都挤不进去的地方时,他差点气闷,这群婆娘,净干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活,这样挤着,哪怕里面有人受伤,不也得羞愧的“醒”不过来。
      摆手让护院去喊路,他是极不愿意掺和这种事的,但是作为村里的当家人,既然出来了,他也要走个过场。
      被叫住的李郎中,手一抖,药箱就掉到了地上。
      “得理啊,你家张颖,老夫,老夫也无能为力。”
      “张颖?李叔莫不是眼花了,她在殿内调选呢,怎么会在外面?我看今天这样出来的女孩,还指不定惹到了里面哪个大人物。”回头招呼过来护院:“赶紧派几个人通知一下她们家里,过来认领一下吧,这样躺在院子里,成何体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里正沉浸在自己有理有条的安排下,一阵清脆的笑声从耳边传来…
      等他回过神,看着虎莎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着:“这张颖是造了什么孽,受了这么大的处罚,被打的连她爹都不认识她了。”
      顺着虎莎指过去的方向,里正回头,看到那件眼熟的红贝丝外罩,在往上看去,若不是身后有护院扶着,他差点倒下去。
      “颖儿?这是……是颖小姐吗?”
      “真好笑,里正不会连自己的宝贝闺女都不认识了吧?还是看着她被打成这个样子,不敢认了?怕她株连九族?”虎莎看着里正吃屎一样的表情,再也忍不住憋着的笑声,哈哈大笑出声。
      正在这时,躺在地上的张颖,也悠悠转醒,看到站在身前的男人,虚弱的开口:“爹。”
      大厅里的张得水听着齐安的话,一阵瑟缩,生怕他再多说一句就到他了。
      齐安拿出手绢在鼻子前甩了两下,猛地吸了一口气:“这下好了,空气又干净了,省得刚才有些污秽赃了圣女的眼睛。”
      王欣厌恶男人身上飘过来的味道,举杯喝了一口茶,努力压下心里的反胃。
      “师爷可还有什么疑问,关于谢家,小女定知无不言。”
      “是,圣女,您也知道今年我们要选两名圣女,如今在场的,除了您,没有另一个出处。既然村中还有没到的适龄人,那不知圣女可知她现在人在何处?”
      “她……”
      “她被人陷害了,如今生死未卜,我也不知道她在哪。”王欣摇摇头,欲言又止。
      “既然人还有一丝存活的希望,那奴才便在此多等几日,等什么时候完好无损的找到谢家那小姑娘,什么时候再进行祭祀。”
      齐安话虽然是对着王欣说的,但是背在身后的手,却做了个动作,身后的护卫会意,便将张得水带了下去。
      “剩下的人,也都退下吧,这些女子,带到偏殿。”
      等到大厅只剩下他们二人,王欣以为齐安有话对他说,放下茶杯起身。
      “今日不知为何,稀里糊涂当了这个圣女,师爷可有指示,若没有,烦请告知小女,该如何做。”
      “小姐切勿折煞奴才,刚才那一脚,奴才还未向您赔礼,这是奴才的腰牌,近日奴才就住这祠堂,小姐有事,就派人带着腰牌来寻。”
      看着王欣还是一脸戒备的样子,齐安摇摇头,性子还真是固执。
      “圣女不必忧心此次调选有什么阴谋,奴才既然奉旨前来,那必然是有检测血脉的法子,既然说了您是圣女,那您便是,无需怀疑。”
      “好吧,那小女却之不恭了。”
      王欣伸手将东西拿过来,又在腰间解下自己的手袋,从里面拿出一枚东西递给齐安。
      “这是我们鲛浮村的特有的驱蚊果,恰好我们家有一棵百年驱蚊树,这个是前几日小女用特制手法炮制,药效比普通驱蚊果延长了很多倍。师爷若是不嫌弃,可以收下。”

第7章另一个圣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