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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卫惊的剑鞘硬生生挡在轮椅与沙那比王子的脚之间,成功将来势汹汹的一脚挡住。
      两人互相制衡,谁也没讨了好处去。
      只有沙那比王子自己知道,他这一脚可是用了至少五分力的。
      他们吡罗国人本就人高马大,有着与生俱来的力量优势。
      这样来说吧,沙那比王子的七分力,连他身边最强壮的侍卫都顶不住。
      别看七分与五分还差两分,但是卫惊只是个一米七多一点的瘦弱少年,沙那比的侍卫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吡罗国勇士。
      相较之下,明显卫惊更胜一成。
      沙那比王子舔了舔嘴唇,战意上来,当场摔碎酒壶:“来战!”
      卫惊长剑出鞘三指,大有为了自家主子迎战的意思。
      “卫惊,”卫燃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亲手将卫惊的剑鞘拨开,向着沙那比王子微微一笑,“卫惊不懂事,多有得罪,如此良辰之夜,还请沙那比王子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以他的身份,身侧怎可能有打得过沙那比王子之人。
      卫惊一出手,必然暴露,惹来非议。
      以元承帝的多疑,岂会轻易放过他。
      沙那比见他铁了心不让卫惊与自己打,冷啐了一口:“没种的东西。”
      卫燃倒了两杯酒,将另一杯推给沙那比。
      不动声色举杯:“我代卫惊向沙那比王子赔罪,先干为敬。”
      说罢,一仰头,杯底已空。
      突然他低头一阵猛烈的咳嗽,显然是不能喝强喝呛到了。
      卫惊又惊又怕,慌掏了帕子给他。
      “不用紧张,”卫燃推开他,直视沙那比,“沙那比王子,请。”
      沙那比王子不领他情,一脚踹翻卫燃面前的桌案,酒水洒在地上,酒杯滚出去老远。
      因着他们动静太大,吸引了画舫中的目光。
      望息见此,直接摔手里的筷子,起身就要过去。
      谁知有人比她更快,一袭青衣娉娉袅袅。
      “王兄,”伽阳公主拽了拽沙那比的衣袖,“看在妹妹的面上,算了吧。”
      沙那比嚣张至极:“伽阳,这就是你向大夏国的皇帝求的人?我看也不过如此。”
      众人一惊,伽阳公主要与卫家和亲?和的还不是卫郴,而是一直被人无视的卫燃?
      在沙那比公子看来,吡罗国和亲的目标是大夏皇室,即宫家。
      只可惜元承帝宫元驹只有二子,他的王妹怎么能给别人当侧妃,所以只剩下宫瑾轩。
      但在路上,王妹却突然说,希望和亲的对象由她自己选择,选来选去,选了个没用的残废?
      沙那比王子是愤怒的,他挑衅卫燃,除了对望息感兴趣,也有这一层原因在。
      “王兄,我不是,”伽阳公主低着头,好像被沙那比这样说出来,让她很难为情,“卫公子,伽阳不是有意的,伽阳只是想报恩。”
      “报恩”二字一出,望息抬头猛盯伽阳公主。
      卫燃救过女主?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连她都不知道。
      “伽阳公主认错人了,”卫燃十分肯定,“灼华是打娘胎里落下的病根,自小不良于行,从未出过定安,又怎会救过公主。”
      “不,伽阳怎会认错恩人。”伽阳公主攥紧了手指。
      再抬头,双眼中满是泪水,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燃哥哥左肩有一块胎记

35、左肩胎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