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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似狐狸……”
      声若蚊蚁,越来越小,显然是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伽阳公主说笑了,灼华左肩并无胎记。”卫燃语气不急不缓,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真的没有。
      望息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胎记。
      因为在现实,她狗批发小是有的,小时候见过,长大后一起拍戏也见过,可谓印象深刻。
      卫郴虽然面上不显,实际举着酒杯在思考让手底下人查伽阳公主了。
      卫燃左肩狐狸胎记的事,只有卫氏父子三人和伺候在卫燃身边的卫惊知道。
      卫惊除了是卫家死士,更是赤羽宫的四大护法之一,绝不可能背叛卫燃。
      沙那比王子紧绷的脸忽然放松开,促狭笑道:“有没有,脱了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
      “你说脱就脱,我们大夏岂不是很没面子。”望息单手托腮,说话的时候手里还捏了块点心。
      “人要脸树要皮,”楚灵安和望息一唱一和,“大夏的子民都是人,不像畜牲,习惯了。”
      吡罗民风奔放,昼夜温差大,夜里裹棉袄,白天光膀子,几乎是吡罗男子的日常打扮。
      楚灵安这句,堪比地图炮,一炮轰一国。
      “青吟,错了,畜牲还有皮毛。”望息纠正她。
      “?O?O教训的是。”楚灵安毫无诚意。
      眼看沙那比王子怒气值逐渐飙高,伽阳公主脸色愈加难看。
      他们中间地位最高的?王宫瑾轩总算看不下去戏了,出来打圆场。
      但宫瑾轩本身又不是个巧言善辩的人设,所以他给楚寒丘使了个眼色,让他去。
      楚寒丘正看得高兴,就差喊“666打一个”了,怎会主动上前阻止。
      但既然宫瑾轩示意了,他也不好装看不见。
      只见他起身,竹扇一扫下摆,将衣上褶皱扫开。
      “以沙那比王子的身份何必与他们计较,”楚寒丘每走一步,脸阴沉一分,“您是吡罗王子万金之躯,他们不过是些家中弃子,允许他们登船,已是万分的荣耀。”
      “您是吡罗未来之主,身份尊贵,轻易伤不得,可他们若是铁了心思与您鱼死网破,他们烂命一条,您就不值当了。”
      “这是在大夏。”楚寒丘几乎是贴着沙那比王子的面了。
      他在笑,却无端让人觉得阴冷:“残了死了埋了,想必沙那比王子的勇士再英勇,也来不及在您发臭腐烂前将您运回吡罗吧?”
      宫瑾轩闻言扶额,他是去调解的还是去挑事的?
      “殿下,不如让玉尘去。”边温雪本在伽阳下首,伽阳一走,她正方便与宫瑾轩说话。
      宫瑾轩:“不用,你好好坐着,心德能处理。”
      “她说话一直这样?”望息肩膀顶了下楚灵安。
      “是啊,边玉尘么,人称清傲孤冷小天仙,”楚灵安直呼名姓,“可不就是这样,冷冷清清的。”
      “原来那天她在演我?”望息还记得别君亭边温雪的轻声细语,害的她后来再见边温雪,都不好意思大声说话,怕吓着她。
      “你在威胁本王子?”本来沙那比听着他说话还算顺耳,结果越说味道越不对。
      “哪能啊,心德只是在为王子殿下分析利弊,取舍在于殿下自己。”
      “王兄,”伽阳公主拉住沙那比王子,“王兄,这是他们的船。”
      “说得是,”沙那比王子甩开伽阳公主的手,气到狰狞的脸渐渐平静:“用你们大夏的话,本王子与他,云泥之别。”
      这个他,不言而喻。

35、左肩胎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