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夏跃然身边，等候夏跃然点单的服务员已经轻声提醒了二次了。
顾至上对服务员：“你稍候再来。”
顾至上话一出，服务员退得比风还快，总裁大人啊……
“跃然。”夏跃然的状态明显不对，顾至上这时候可顾不得他之前对夏跃然承诺的绝不出现在她面前这件事了，不但问了，还伸手按在她肩上。
顾至上一声跃然唤出口，白芪原本积存的所有疑云全都被一击而破，之前想不通的，现在都想通了，果然……
他识趣地退了开来。
顾至上按在夏跃然肩上的手很是用力，夏跃然惊醒般回转头来，看清是顾至上后，目中瞬间透出的软弱，让顾至上心口骤然一紧，“出什么事了？”
他手按在夏跃然肩上，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
抬手唤来服务员：“来一杯热巧克力。”他简短吩咐。
服务员飞快地送来杯热巧克力，顾至上自己试了下马克杯的温度后，将热巧克力推到夏跃然面前，“喝点热巧克力，你在发抖。”
夏跃然伸手捧住了马克杯，却没喝，只双手紧握着杯子，仿佛要从杯子的热量中吸取力量。
顾至上在她对面坐下，“跃然，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哪怕心急如焚，他依然尽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
顾至上的声音清醇平静，仿若涓涓细水，夏跃然抬起眼，嘴唇动了半天，才轻轻吐出一句：“他死了。”
“谁？”顾至上第一反应是林潮生，然而，迅速地他自己便否定了。
不可能是林潮生，如果是林潮生，夏跃然估计早就崩溃了，唯一会做的事是冒雪回苏城，而不会有心情下楼来吃饭，还在餐厅里发呆。
夏跃然说完三个字后，便扭头忘向了窗外，半晌，才再次开口：“也好。”
顾至上明白了。
“夏展堂死了？”他问。
夏展堂三个字从顾至上嘴里说出来时，夏跃然的身体猛地晃了下，握在水杯上的双手，瞬间攥得更加紧了。
夏展堂在上城郊外的劳改农场劳动改造，上周他接到报告时，还说他在里面表现积极，一直在争取减刑，希望可以从无期改成有期。
当然，他再积极都是徒劳的，不仅是林潮生不会让他出来，便是顾至上这边，他也绝无翻身的可能。
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顾至上当年以为夏跃然不在了的时候，是有心让夏展堂去死的，知道夏跃然还活着之后，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是夏跃然的亲生父亲。
夏展堂死得如此突然，顾至上第一直觉便是，绝对不是自然死亡。
果然，夏跃然说：“我刚接到电话，说他昨天晚上起夜的时候，失足滑进了粪池。”
夏跃然说这话时，声线很稳定，但顾至上依然听出了她隐藏在平淡语气中的颤抖。
她转过头来，望着顾至上，唇角*般勾了勾：“我，是不是应当高兴？”
顾至上默默望着她，高兴？他看她，离哭只差一
第305章 ：他死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