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送走了小公主,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睡会儿了。
躺在床上,徐长安回想了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讲,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看来是得补补觉养养精神了,这么年轻,记忆力都开始衰退了,不好不好。
一夜无话。
第二日,日上三竿。
徐长安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惊醒,撤去四相轮盘的禁制,陈词那方方正正的身躯当头就罩了过来。徐长安已经做好了被扑倒的准备,双手护胸,脸也侧向一边。
咦,那厮蹲地上在干嘛。
原本陈词是来取经的,但一眼看到地上的四相轮盘后,就蹲下来仔细确认,随后一声怪叫,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轮盘,那表情让徐长安直起鸡皮疙瘩。要知道他虽然是地级宗门的核心弟子,但身为剑修的他,所有宝贝都换成资源去淬炼他的本命宝剑去了,平时身上除了几颗保命的丹药可以说比徐长安还要干净。
徐长安原以为陈词师兄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没想到居然也如此不稳重,不就是个破法宝嘛,除了方便省力,还时常不灵。昨儿两个活生生的人闯进来不带半分烟火气,今天倒是滴滴滴叫个不停,难道是男女有别?
不管怎样这是富二代“送”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东西了。所以,在陈词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徐长安这厮毫不客气地把轮盘收进了储物手环。
陈词略感失落后倒也没像徐长安想的那样,厚着脸皮问他所要,而是颇为扭捏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如何约会?他还特意强调,99号爬梯子的那位老弟也在他那一组,而且很受评委的青睐,把他的风头彻底压下去了。现在的他离淘汰仅仅一步之遥了。
徐长安顿时感兴趣起来,爬梯子的是个人才啊,怎么也得认识认识。当他从陈词嘴里得知那位仁兄的完整名字时,实在没忍住,一口茶水对着某人方方正正的脸庞一滴不剩地喷了出来。
原来他是器宗的核心弟子,姓宫,单名一个匠字,合起来念“宫匠”。好家伙,行事不拘一格,名字也这么有创意。
陈词颤抖着抹去脸上的口水,不断告诫自己,有求于人,有求于人!见徐长安对此人感兴趣,索性把自己打听到的都说了出来。
这宫匠在器宗也是个奇葩的存在。其他器宗弟子都热衷于锻造武器法宝,或是刀剑,或是铠甲,又或者是储物灵器,飞行法宝,总之都是为了增强修为或战斗力的。而这厮,成天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那把特制的百米天梯。
今晨,正是那厮和评委约会的时间。他用极其稀有的“音木”树干,做了一个机巧盒子。说来那盒子也甚是精巧,只需轻轻拨动机关,那用“音木”雕刻出的雪花就会徐徐滚动,同时还会发出清脆悦耳的音乐声,把那评委感动得小脸通红!
徐长安张大了嘴巴,一脸惋惜地看着陈词师兄,“这东西不会是叫八音盒吧。”
陈词惊讶地一拍桌子,手指着徐长安,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还真是啊?”徐长安顿觉“吾道不孤”,这个世界绝对有很多穿越过来的人。
陈词猛地被噎住,连连比划,就是开不了口,急的他抄起茶壶灌了好几大口,“咕嘟咕嘟”,一口气儿终于通畅了,这才告诉徐长安,
“倒也不叫八音盒,那宫匠自己取名叫落英缤纷。”
徐长安白眼连翻,得,最怕理科生也文艺;陈词这厮半点翻盘的机会都不会有。
“来来,坐,坐,陈师兄,我来给你分析分析啊。”徐长安招呼陈词坐下说话,那厮一直杵在那儿,徐长安觉得一直抬着头说话太累。
“陈词师兄啊,不是师弟我泼你冷水,你基本可以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了。”徐长安的话让陈词的心哇凉哇凉的。
这宫匠是个高手呀,能够扬长避短,以自己的长处——心灵手巧;掩盖自己的短处——背景不硬、财力不足...
此处被陈词打断了一下,“忘告知长安师弟了,器宗也是地级宗门之一。”
徐长安停顿了三秒。
“而且器宗是最有钱的地级宗门。”陈词想了想,还是要把信息提供地更全面些,严谨地做了个补充。
徐长安彻底闭上了嘴巴。
还能不能混了?!随便一个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不是地级宗门的,就是富二代,要么就是高高在上的圣女,要么就是身世扑朔迷离的公主?合着就自己一个人没爹疼没娘爱,师傅不给灵石花,宗门不给福利发?
千万里的海面上,中年夫妇二人同时打了个喷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继续扬帆前行;凤鸣阁内,凤莺歌眉头微皱,总觉得有人在骂自己,环顾四周,咦?这一箱灵石怎么忘记放到储物手环里了?盯着看了两眼,照常闭目打坐了...
“长安师弟,继续,继续。”陈词现在内心是焦急的,想看看自己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我都说了,你没戏,没戏!”徐长安已经不太想搭理这厮了,这是欺负谁见识少啊!就你知道的地级宗门多!就你认识的人多!
第二十九章:长安师弟,我来找你开后门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