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间不能藏私啊,****不能见死不救啊!”
“谁藏私了?还有,至于么,又不是生死台上的决斗,还见死不救,呵呵。”
陈词突然拍案而起,义愤填膺,怒斥徐长安,“长安师弟,不能你自己高枕无忧,就不顾兄弟的终身幸福!”
越说越离谱了,这怎么还扯上终身幸福了,看上那评委了?还有,这厮什么时候看出我高枕无忧了?我哪里高枕无忧了我。
徐长安誓要弄个明白,再次把情绪激动的陈词拽了下来,“坐下,好好说话!”
待一壶茶喝光,徐长安也终于明白这厮为什么这么着急了。
原来自从单相思天玄圣女无果后,18岁的陈词在同一年,遇到了他的真爱,于是展开疯狂追求。
对方是天级宗门的天之骄女,虽说陈词也不赖,更是有恒心有耐心;但奈何竞争者如过江之鲫,且陈词这厮忒不通人情世故,频频让这位心上人在同辈长辈间难做。烦闷之下,这位心上人便打发他来参加“心动的道侣”,直言除非拿到冠军,否则以后就不要再来骚扰她了。至少也能落个眼前的清净。
陈词这厮信以为真,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参赛。没成想,这种过家家般的比赛,他竟会折在初赛上!
徐长安着实没看出来陈词师兄还是个痴情种子;但傻也是真傻,人家随便一个理由敷衍,还当了真,指不定这会儿正和哪个青年圣杰之流的“交流学习”呢。
但是这厮找自己有什么用?自己又不是情圣,连个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怎么谈好过,毕竟也算是投缘,总不能瞎出主意吧。
“你不是靠你们组那个评委开后门进来的么?你快教教我怎么开后门,这个你擅长啊。”陈词见徐长安迟迟还不开口,急的团团转,把自己最初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来。
徐长安颇为俊秀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急而立,
“你才开后门,你全家开后门!”不由分说把陈词这厮赶了出去,这厮活该单身!
可怜的陈词还不知道为何长安兄弟会突然如此激动,难道自己说错话了?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对了,有好几次,那个女孩也是这副表情。
陈词觉得人和人之间不能太复杂,还是日后再来请教了。
赶跑了恼人的陈词,徐长安倒又觉得无聊起来。还有四天才轮到自己比赛,此刻的小公主肯定沉浸在她评委的角色中不可自拔;陈词这厮又刚被自己赶走,短时间内不适合找他;天玄圣女,额,为何会冒出此人,略过略过...
出去走走吧,某人最后做出了决定。
要说这情恋宗的确是风景如画,依山傍水,绿树成荫;还有那成群结队的弟子,竟十之八九都是芳华正茂的女子,真真是赏心悦目,让徐长安的身心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走着走着,来到一处楼阁之下。
“藏书阁”,名字没有新意,胜在一看就懂。闲来无事,不如看看书。自己之所以有这么出众的精神力,离不开在盛家的四年“苦读”。这都好几日不曾沾染书卷,人都觉得颓废了呢。
比赛期间,藏书阁一层对外完全开放,所有参赛者都可以随意阅览,但不允许将书本带出。
徐长安漫步其中。这情恋宗的藏书阁还是很有些不同的。如今很多宗门,都把功法、秘籍什么的刻录在玉简里,体积小,易保管,还方便拿取;但在这里,一排排书架,一摞摞的线装藏书,显得特别古朴、自然,书香之气弥漫,宁静而致远。
徐长安眉心内的精神力之书此刻也显得特别活跃,丝丝银光扑闪扑闪,似能与这千万书籍产生共鸣,兴奋雀跃。
当然这第一层自是不可能有什么绝世功法,大多是历史典籍,人文典故,宗派简介以及一些英雄事迹等等,平日里来的人便很少,现在更加的少。偌大的一层,来人屈指可数。
徐长安走到一排书架边,准备好好补补课,不然显得自己像个乡巴佬似的,啥都不明白啥都要问。这些修仙界的基本知识,本该都是些入门弟子的必修课程,奈何徐长安在自家宗门屁股还没焐热就被赶了出来,只能在别人家的书房里汲取营养了。
《天元帝国宗门概要》,徐长安翻开书籍,慢慢浏览了起来。
日升月落,一天一夜便过去了。徐长安早已沉浸在书海之中,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仿佛与书本天生有缘,拿起书的那一刻,就似融入了这片空间,予人一种似幻非幻的朦胧感;而当他放下书的那一刻,就像从另一个世界走来的异徒,踏乱了这方土地的气息;而在他自己看来,每次“一拿一放”之间,精神力之书都变得更加凝实,更加厚重,精神力也随之有明显地增长。
捏了捏微微酸胀的眉心,徐长安把手上最后一本书仔细地放回原位,弹了弹积落在身上的些许尘埃,与身旁不远处的管事微微点头致意;犹豫了一番,过去与他耳语了几句,顺着管事手指的方向,徐长安迈着轻快的步伐,迎着再次升起的朝霞,走了出去。
藏书阁内,刚刚那位管事却在小声嘀咕,“哪里来的土包子在这里装风雅,净看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抖了一层灰!还问我食堂在哪里,奇葩!”
第二十九章:长安师弟,我来找你开后门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