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顾府内,知夏安顿好一切,对顾夫人又细细嘱咐了一番,方才回了房。
顾长安见她来了,脸上阴晴不定的指了指床上的夜行衣:“只备了自己的?我的呢?”
知夏大惊失色:“就你这身子,也要去?”
顾长安毫无疑问被深深伤害了。
“程,知,夏!”三个字硬是从牙缝中崩出来的一般:“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我这身子?”
知夏捂住嘴,眼珠子灵活的转了转:“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之前花柳病不是犯病的挺厉害的吗?”
“谁告诉你那是花柳病了?”
那是为救你才吃的毒药!毒药!
知夏以为自己触痛了男人的患处,赶紧找补:“这,娘子我不是心疼你嘛。”
这句听得还像句人话。“那你一个人去行吗?”
“我和林祁阳一起。”
顾长安:……
很好,大半夜和其他男人出去,你倒坦荡!
在顾长安幽怨无比的目光中,程知夏还是单枪匹马,在虞家门口的小角落与林祁阳汇合了。
林祁阳是来吊唁虞清婉的。
虞家小姐的死实在不明不白,坊间传闻更是香艳十分,一个赛一个的劲爆。
家里丢了这样大一个丑,虞家父母自然脸上也不光彩。故而虞清婉的白事办的十分低调,从头到尾几乎没什么声响,只等今晚往地里一送,便了却了这桩事。
虞家心知肚明自家成了笑话,除了自家人根本没下帖子,正忙活间看见林祁阳进来了,具是一惊。
林祁阳放下白花,双目悲怆:“我来送送清婉妹妹。”
虞夫人正跪着哭的伤心,一听这话,更是涕泗横流:“好孩子,难为你……难为你还愿意来送她。”
与此同时,房顶上的不速之客程知夏正偷摸打量着屋内外的动静。
事多忙碌,虞家人进进出出,知夏很快发现在人群中混着一个奇怪的身影。
她着一身白衣,虽然也作了一副忙碌的样子,确实与众不同:一个碟子半只碗,她是送了进去又端出来,端出来又送进去,每次进门时都抬头看一眼虞清婉的棺材,再迅速低下头去。
知夏眼中精光闪过:果儿,原来你就在这里。
她作了几声鸟啼提醒林祁阳,接着抓住果儿落单的空当,从房顶使了一记“饿虎扑食”,下来便紧紧捂了她嘴一把拖到角落处!
果儿见状十分慌乱,正要张嘴大喊,就听知夏附耳急急地道:“我是林家少爷派来救你的!”
果儿将信将疑的闭口看她,倒是真没有喊。
“你家虞清婉,和梁州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紧急,程知夏加重声音强调:“你只有肯告诉我们,我和林祁阳才能帮你!”
果儿看着她,思考了两秒,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无论眼前这个神神叨叨的女人靠不靠谱,这都是她唯一的活命机会了。
知夏施展轻功,带着果儿出了虞家,在不远处一间倒了许久的茶馆坐了下来。
顾长安已经在这等待。
果儿坐了下来,这几天来第一次安下心来喝了杯茶。
“我家小姐的确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放下茶杯,对顾长安说——
“但她却实在死的冤枉!”
第21章 大半夜和其他男人出去,你倒坦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