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婉遇到梁州王之后,人生走上了不归路。
本来,她只是个略有心机的闺阁姑娘。因着是嫡女,家里姨娘又极受宠,所以性子别扭了些,到了议亲的年纪只想拣那高枝儿向上爬。
谁知爬的太高,一口气和梁州王勾搭上了。
梁州王不是吃素的,这样喜怒无常又暴虐嗜血的男人如致命毒蛇,竟然让虞清婉感到刺激和悲壮。一来二去,虞清婉越陷越深,梁州王却厌烦了。
“我家小姐手里根本没有能够要挟他的证据,不过是临死前心有不忿,才写下那样的遗书。”说到此处,果儿不禁泪洒衣襟:“现在闹得这么大,小姐也死了,京城人人自危,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顾长安皱眉:这下可真麻烦了。
本觉得只要抓到果儿套出消息便可平息,现在这证据并不存在,谁人也不知多疑成性的梁州王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了……
突然,果儿脸色大变,嘴角流出鲜血来。
顾长安心道不妙,一步冲去,手便伸向了她的腕间。
中毒了。
中的还是鹤顶红,见血封喉,果儿挣扎了没两下,便软软倒在了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知夏目瞪口呆:“……又……又死了一个?”
顾长安闻了闻茶杯,这水他取得,只出去接知夏的功夫就让人下了药,这会儿却成了送人上西天的剧毒。
此地危险至极,不可久留。见知夏还在蒙着,他一把拉了就走,不管不顾地向外面冲去。
林祁阳刚赶到,看到这一幕感觉莫名:这关键时刻,你们两口子还有空吵架?
顾长安面色极冷:“快走,果儿死了!”
林祁阳迅速反应出来:“去你家。”
“好。”顾长安和林祁阳对了眼神正要去顾府,才发现知夏已经长时间没有吭声。
“知夏?”
顾长安以为她是被果儿的惨死吓住了,声音就和缓了些:“你怎么了?”
知夏定定指着墙上。
两位公子一齐朝墙上看去。
破旧的茶馆上,挂着不知道哪年的通缉令,上面寥寥几笔画着一个男人,虽是简陋,却也传神。
画像旁边写着工工整整的三个大字。
梁州王!
那画像,知夏越看越觉得熟悉,她闭上眼睛,仔细回想。
不是青龙山的人。
也不是程家、顾家的人。
那眼神阴冷毒辣,带着疯狂至极的可怕。她只见过一次,如此可怖,便在记忆力再也无法忘却。
“我见过梁州王。”知夏终于想了起来。
林祁阳疑惑道:“你怎会见过他?他多年前便被贬到边关,近几日才私自回来,你在何处能看到他?”
答案是,一片竹林。
那个诱她喝下迎春酒的人。
那个害她使不出功夫、差点轻薄了她的人。
“只有一个人能救我们。”知夏想,就是那天救她出来的梦中人。
然而此刻,她的“梦中人”正站在她的旁边,手捂着胸口,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正像潮水般席卷他的身体。
该死,那断肠散的毒效又开始了……
知夏见顾长安倒了下去,赶紧一把扶住:“你又犯病了?药,带了没?”
顾长安咬牙道:“在书房,右边起第三
第22章 我家相公的花柳病,特别严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