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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栖跟着官差走了。
      宛臻望着他们的背影神情凝重。
      她前脚刚送完酒,后脚就有人中毒了,此事如何想都不对劲。
      “先和南儿商量再做决定。”她说着,匆忙跑进家门。
      然而,宛臻找遍酒肆,愣是没找到林终南的身影。
      关键时候,这小子居然偷跑出去!
      宛臻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当务之急还得想法子解决兴隆酒楼的事,回头再收拾那小子!
      对,兴隆酒楼!
      她眼眸一亮,扭身朝门外跑。
      宛臻到酒楼门口时,大门紧闭,贴上了官府的封条,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有没有人啊!快开门!二胡!刘掌柜!”她用力地拍着门,屋内却没有丝毫回应。
      “林姑娘别敲了,这儿下午出了人命,人全被叫去官府问话了,敲也没用。”街坊大娘凑过来说着。
      “真出了人命?”
      “那还能有假,我亲眼看见的,那人喝了一口酒,立马口吐鲜血倒下去了,怎么都叫不醒!”
      “立马?”
      “可不是,八成是酒里有毒,也不知是谁下的,作孽哦!”
      世间任何毒,都要经过五脏六腑,毒性侵入躯体才能伤到人。中毒之人喝了一口酒,即刻便口吐鲜血,又怎会是酒的问题?
      普通老百姓不懂,难道办案的官差也不懂?
      “这不是林姑娘么,咱们真是有缘,一天遇着两回!”钱逢源挺着肚子,大摇大摆向宛臻走来。
      宛臻无心纠缠,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钱逢源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臂。
      她回身横他,狠狠甩开咸猪手:“钱员外自重。”
      钱逢源笑得更加嚣张:“钱某果然没有看错,林姑娘性子够辣,够呛,我喜欢!哈哈哈哈……”
      宛臻冷冷笑道:“你喜不喜欢不要紧,要紧的是你配不配!钱员外平日里不爱照镜子吗?知不知道自己长得像屎壳郎,和茅坑最搭?”
      钱逢源立刻拉下脸,诡异一笑:“听闻林姑娘家遇上了些事,当家的都被带进衙门喝茶了吧?”
      宛臻一愣,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是你搞得鬼?”
      “哎,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命关天的事,钱某岂会儿戏。”钱逢源仰着身子,话说得冠冕堂皇,眼里却尽是狡诈的光。
      宛臻嘲讽一笑,在这庐州城内,谁人不知钱家为富不仁,手上沾染的鲜血怕是连他们自己都数不清了。
      “你当真以为,我?F朝没有王法了吗?钱逢源我告诉你,我们酒肆清清白白,只要没干过,官府就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县衙不给,我就告到知府,知府不给,我就告到州府,州府还不成,我便上京告御状!”
      一番慷慨陈词,掷地有声。
      钱逢源却半点没被吓着,摸着发白的鬓角,一脸鄙夷。
      “林姑娘真是有毅力,就是不知……令尊在大牢里,能不能撑得住。”
      宛臻深知钱逢源说得没错,林栖在牢里,县衙随时能提审甚至用刑,就算不能弄死至少也可以去层皮。
      官官相护,层层申冤是最无

第64章 送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