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林终南出门,说到底是为了躲着钱家。
他们刚来庐州不久,却早就听说钱家行事作风,欺男霸女,坏事做尽。
只是钱家一直与官府有所勾结,老百姓都是能躲则躲,能忍则忍,不会招惹他们家半分。
可林终南性子直,忍气吞声的事儿他做不来,就怕钱家父子主动找他麻烦,给他们家惹上一身腥。
近日宛臻也不怎么出门了,送酒买菜这些小事全让林栖做。
万一钱逢源会对她贼心不死,她一个人在外头很容易吃亏,惹不起就先躲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日,林栖出门采买,宛臻在厅里算账。
林终南苦着脸把大厅打扫了一遍,瞟一眼宛臻,突然扫帚一丢,烦躁道:“姐,我们到底要躲到几时?我都要长毛了!”
宛臻咬着笔,头也不抬道:“你要禁足一个月。”
“凭什么,是他先来惹我的!要是他们还敢来,我就揍得他们娘都不认得,看他们还敢不敢仗势欺人!”
宛臻面无表情:“再加半个月。”
“姐啊!”林终南仰天长啸:“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宛臻算盘打得噼啪响,丝毫不为所动。
林终南瞪了她半天,没有得到回应。
“哼!”
他冷哼一声,赌气跑上楼,房门关得震天响。
宛臻看向可怜巴巴躺在地上的扫帚,无奈摇头。
“林掌柜!林掌柜!”
外头有人敲门,宛臻起身出去查看:“谁啊?”
“我,兴隆酒楼的二胡!”
“哦。”宛臻开了条门缝:“有什么事吗?”
“咱们酒楼来了单大生意,库房里的酒眼看不够了,我们掌柜叫我过来叫二十坛,现在就送过去!”
“现在?”
“急是急了些,我们掌柜说了,每坛加十文钱,您看如何?”
每坛加十文,二十坛就是二百文,这钱没道理不挣!
宛臻果断点头:“行,你进来帮忙搬酒,我即刻送去。”
林终南听见楼下的动静,雀跃着跑下楼:“姐姐姐,你要去送酒吗?让我去吧!我就就好。”
宛臻把酒放到车上,抹掉额上的汗水:“你给我老实呆着,要是让我发现你偷溜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去就不去,凶什么凶!”他脸一扭,气冲冲跑回房间。
宛臻无奈地摇摇头,转头对二胡道:“走吧。”
林终南躺在床上,听见大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
他打开窗户,楼下就是街道,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小爷还用得着出门?”他一抹鼻子,爬上窗台纵身跃下。
宛臻赶着驴车往兴隆酒楼走,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二胡闲聊。
“你们酒楼来了什么客人,这么大手笔,能把你们的酒都买了?”
“那肯定位大人物,那气势,看着就不是一般人。随手一摸就是一锭金子,价钱都不带问一句!”
宛臻惊奇:“咋们庐州城还有这种挥金如土的大人物?”
“可不是,瞧着面生,听口音像京城来的。”
“我说呢,京城遍地达官显贵,一块砖头掉下来,砸到十个得八个当官的。”
二胡被逗的大笑:“林姑娘真会说笑。”
两人正说得起兴
第63章 出人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