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侯爷还真不是一般人,什么望远镜,什么量杯,什么玻璃块,什么细菌培育皿了。
最匪夷所思的是那个叫大鹏啥的,这冬天还能种出夏季的蔬菜?周边各国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他真这么厉害那皇帝还成放任着不管?还不把他抢走?那打仗还愁啥粮食啊。
卢大有不懂,他也不可能真的懂,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侯爷是真的虎啊,开出的价格那真叫一个高啊。
“来顺,去把王老六叫来。”林煊朝着屋外大喊。
不一会,王老六到了,一脸憨笑着,身边还跟着一个光着膀子的半大小子。
“侯爷,有什么吩咐?”
“哦,没啥事,我写了个方子,你找几个通水性的人去周边胡泊,大河里摸摸底,找一种黏土照着我的方子来。后面地基打完了造房子要用。”
王老六拿着那张纸头呆立不动,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侯爷,俺不识字啊……”
林煊一拍脑门,咋把这茬给忘了。
“那你拿着这方子去找到萧老头,正好人手不够从他他要,多派些水猫子散出去,也快一些。”
“小人倒是认识隔壁单家村的几户人家,单家村靠水,以捕鱼为营生,人人通水性,尤其是单家三兄弟,俺家大娃子和那兄弟几人交好,俺差大娃子去办这事,保管给侯爷干的漂漂亮亮的。”
“这小子是?”林煊指了指他的身后。
“哦,这是俺家二娃子,王二狗,瓦工,现在也在帮侯爷干活,亏了侯爷了,二娃子手艺好,现在一天能拿四十文钱,寻常瓦工才三十文一天,比隔壁村那几个要高出不少。”
“嘿嘿,倒是有趣哦,你是木匠,你家小子却是瓦工,咋地,咋不传下去,对自己手艺没信心啊。”
“侯爷不知,这年头寻个生计不容易,多个工种这不多个活头么,总比饿肚子强。”王老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不错,是这么个理。”看来木匠心细这个说法是对的。
“世子,有个书生模样的人跪在外面要见你,问啥名字也不说,就一个劲跪着磕头。”宫里来的护卫突然跑了进来。
王家父子一见这阵仗立马拱手忙去了。
“无妨,让他进来吧。”林煊心里一阵嘀咕。
“学生刘永拜见侯爷。”来人二话不说,进门又是大拜。
刘永?来人穿着一身青衣,棱角分明,倒是出尘,林煊想起了,这正是那是城门前的秀才,这过了十来天了他去而复返倒是令他感到意外。
“起来吧。”林煊淡淡笑着,两手立在胸前交叉上下打量着他。
那刘永起身的第一句话就是:“侯爷,能否讨杯茶水喝,渴死学生了。”
这刘永虽然比他年长,但开口闭口皆是学生,心底将读书人这个身份看的还是很重的。看来他是走山路上来的,所以才口渴难耐。
林煊哈哈大笑,刘永咕噜咕噜喝了两杯茶水后接着说:“学生拿着侯爷给的银子进城找了医馆替老娘抓了药,原本想着第二日就来找侯爷的,但是老爷病情需要连续问诊换药,只能待她病情稳定。”
刘永说完,又指了指面前盘里的小食,在得到肯定的点头之后,他又胡乱塞了几个糖酥进嘴。
吃完后拍了拍手,“我到处找侯爷,后来听城里的商户说起,侯爷在城西的山头上,我这才跟着商户的送粮的车队一起来到山上。”
“哦,对了,这是花销剩下的。”刘永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
“这些时日家母问诊共计花了六两银钱,裁剪新衣两套花了四百五十文,平日里饮食一共花了一千三百文。”刘永将明细娓娓道来。
“住宿没花钱?”林煊不解。
“哦,是这样,医馆后院有一处空房间,平时是店里伙计住的,前阵子那伙计回去省亲,掌柜心善便让家母住下,也方便随时问诊,调整剂量,学生就在馆里打打杂权当房钱。”
林煊一愣,旋即说道:“你既然剩了这么多银子为啥不雇个马车?偏要自己走上山。”
“那不成,这些钱是给老娘看病的,除了抓药,日常开销,已经是承了大恩了。”他眼中隐有泪光。
“我央求那送粮的伙计,磨了好久让老娘坐在板车的空处一起上山,那伙计倒也是实诚人,死活不收银子。”
原来他是让老娘坐了车,自己步行,林煊一脸赞许的看着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我若是将这山上近两万人全部交由你打理,你可有把握接手?”
“侯爷吩咐,敢不效命!学生自当奋发。”那刘永后退两步,深深一躬。
第8章 全民建村运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