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的碗也“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瓣,水洒了一地。
飞扑在墨浅身前跪好,泪眼朦胧。
“妻主……还好你没事,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叫奴家怎么活啊!
呜呜呜……妻主……你不去赌那劳什子的了好不好?那东西害人啊——我们家已经没钱了,弟弟你也卖了,什么都没有了,妻主……不赌了好不好?”
晏殊辞哭的撕心裂肺,再加上瘦弱的身体,面色蜡黄,怎一个惨字了得。
墨浅嘴角抽了抽,晏殊辞是哭的很惨,但是她为什么有一种她要死了,晏殊辞给她哭丧的错觉?
她这是被伤狠了吧?
“那个……你先起来。”
晏殊辞害怕的拿雾蒙蒙的眼睛瞅着她,像是一只被主人打怕了的小狗狗。
墨浅发话,他不敢再跪,继续哭。
“妻主……家里真的没钱了,妻主可不可以收手?好不好?奴家求妻主了……呜呜……我们快要活不下去了……家里也没有吃的了……妻主……”
晏殊辞央求的看着她,墨浅扶额。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再不处理该发炎了。
“这些我去想办法,你先帮我烧点热水,我处理一下伤口。”
墨浅发话,晏殊辞不敢不从,一步三回头的去烧水。
墨浅小心的脱掉棉衣,一阵冷意袭来。
贫困人家,连吃食都是问题,根本就没有炭火取暖。
再加上原主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不会上山打柴,只靠晏殊辞一个人。
家里的柴火能不能度过这个冷天都是问题。
她之前一直穿着棉衣倒没有多大感觉,现在一脱,她才感觉这个破旧的屋子里到底有多冷。
&
第3章 是在给她哭丧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