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曦只觉得被说到心坎里了，她面容憔悴，差点瘫倒。
多少年从她帮助主脉，平定姜家，振兴空灵界。
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产生。
她是想帮助姜家，她是想达到姐姐那个高度。
可她终究不是姜天依，终究不是父亲，能做到也只是勉强维持姜家，不让它尽可能倒塌。
洛玉歌看穿了她的一切，看破了自己的心思。
她很感动，有人懂自己。
对方还与自己没有交集，高高在上的洛家之人。
识人之术，洛玉歌可谓登峰造极。
她不觉得是坏处，也没有要怪的人。
一时之间，姜文曦有种沦陷的感觉，只恨自己早一日没有见到洛玉歌。
现在她不能走，现在离开，此生难以与洛玉歌有交集。
她不愿放弃，也许之前是为姜家，但现在更多是为自己。
姜文曦目光如炬，重新燃起希望。
温润如玉的面庞淡起点点羞涩。
自己又该怎样面对他呢？又该以何种身份与他挂钩呢。
姜文曦皱起眉头，站在原地思索，看着他二人卿卿我我，心里升起羡慕之意。
罢了……
缘起缘灭，皆止于此，自己何必强留。
姜文曦看这一幕，淡然一笑，一笑倾城。
姐姐的气息犹在此界，可已不是她现在这个状态能找到的。
自己想把握这个机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稍有错过，便是终身。
真的能与他再见面？
姜文曦鼓起勇气，为自己最后一搏，或许会失败，但她尝试了，多年前也不后悔。
今日真当离去，恐怕是一生的遗憾。
她思索了很久，也没想到一点办法。
“你为何还不离去？”
洛玉歌疑惑的问道，此刻的姜文曦傻傻的待在原地，自始至终寸步未移。
姜文曦张开红唇，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呼之欲出的答案却死死卡在喉咙中。
她想说什么？她也不清楚，或是期待洛玉歌的挽留，或是不愿结束这一场的相遇。
初见已是路人，再见只会距离更远。
“我不愿大人错过轮回镜……”
姜文曦说的很轻，很没有底气，连这句话都是临时发挥，编造出来的。
思想很多，可终究没有勇气说出口。
她想留在洛玉歌身边，追随到更高的地方。
姜家羸弱，不是自己能崛起的，洛玉歌说的对，她可以做回自己。
她想遵循自己的本心，跟着那颗跳腾的心脏，去陪伴在洛玉歌身旁。
可现在说出口，总有一种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的感觉。
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该说是为姜家之事。
洛玉歌付之一笑，道：“我错过轮回镜，你却为我着想？”
“莫不是仙子你对轮回镜有想法，想以我的名义，好方便行事？”
姜文曦急忙摇了摇头，迫切说道：“不是不是，大人误会了，我怎么敢奢求轮回镜呢？”
“姜家不想与它沾染因果，只求大人能将它收去”
普通人得到如此至宝，怎敢安然如故呢？
第85章 只愿追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