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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晓添[2/2页]

诡闻残集 西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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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掏出了一把手枪,举了起来瞄准了葛晓添。
      葛晓添在转身的一瞬间,眼睛余光便瞥到了公子哥的动作,他猛的挥起一掌,一下就将公子哥手中的手枪打飞了出去,同时他使足了力气对着公子哥的左腿便踢了过去。
      葛晓添这一腿直接将公子哥踢的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公子哥顿时疼的哇哇大叫,他的左腿已经弯成了麻花型,看样子是骨折了。
      葛晓添看了一眼公子哥,深知自己又闯祸了,便扭过身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葛晓添打伤的这个公子哥,正是地方上一位政府要员的儿子。政府要员的儿子被打成重伤,此后恐怕将是终身残废了,这位政府要员当然不干了,他督令警察部门务必在三日之内查出是谁打伤的自己的儿子,要用对方的一条命换自己儿子的一条腿。
      警察部门经过一通的排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个地痞偷偷的汇报,自己看到葛晓添在那个时间段,曾经往公子哥被打伤的地方走去,后来又见他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肯定有着重大的嫌疑。
      这个地痞汇报完后,警察部门便开始着手抓人。
      警察部门的一位副局长,平时和葛晓添的父亲关系不错,他便偷偷的派了个亲信,连夜赶到葛晓添家提前透露了消息,葛家上下顿时震惊,葛父也顾不上训斥和责备葛晓添了,全家连夜收拾东西,大件的物品一律不带,只带走金银细软之物,趁着夜色全家逃离了此地。
      葛家一路奔波,走了两天两夜来到了一处镇集,葛晓添的一位授业老师便住在此处,葛父见到了授业老师后,说明了来意,授业老师很是欢迎,同时责备葛晓添不该如此莽撞行事。
      在授业老师的帮助下,葛家在此购地置房,安住了下来。
      这一天葛父请授业老师来家中闲坐,闲聊中葛父说:“晓添这孩子在家中总是坐不住,整天想着出去转悠,所以为了防止他再出去惹事,我愿花重金请您将他关在家中一边传授功夫一边严加管教。”
      授业老师摇头说:“如今葛晓添羽翼已经丰满,应该出去闯荡磨炼一番,但他毕竟才二十出头,争强斗气之心正旺,因此需将他身上的棱角慢慢的磨平,待血气旺盛之年过了,便不再惹是生非了。”
      葛父询问到:“不知老师可有什么良策么?”
      授业老师一笑说:“离此几百里处有一瓦屋山,山中住着一位高人,此人武艺高强,并且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授业老师所说之人正是周夕潮的师叔,也是授业老师多年的朋友。
      授业老师继续说到:“此高人若是能够收得晓添为徒,将他关在山中修炼管教几年,定能磨掉晓添身上的棱角。”
      葛父听后当然大喜,说:“我愿出重金请此高人来管教葛晓添,烦请老师帮忙牵线搭桥,高人若是肯收晓添为徒,我立刻就将晓添送到高人处,关他个五年八年都可。”
      授业老师哈哈大笑说:“这位高人脾气十分古怪,如果赶上他心情好,当时就可收晓添为徒,而且人家分文都不要。要是赶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是送去金山银山,他也连门都不带让你进的。”
      葛父说:“如此古怪之人,请问老师何时是他心情好的时候啊?”
      授业老师说:“这个我也说不好,只能凭运气去试了,不过我俩是多年的朋友了,我去看他,即使他心情再不好,也不至于连门都不让我进去,哈哈哈。”
      葛父说:“那此事就拜托老师了,烦劳老师多多费心。”
      授业老师说到:“不妨事,不妨事。”
      第二天,授业老师便带领葛晓添前往瓦屋山去见周夕潮的师叔,到那以后正赶上老人家心情出奇的好,结果二话不说就收葛晓添为俗家弟子了。
      葛晓添在瓦屋山一待就是三年,三年间他的功夫也是突飞猛进。
      但是这里的生活实在是太过清苦,葛晓添家里也往这里送过不少银钱和物品,但都被周夕潮的师叔给谢绝了,他老人家清苦惯了,对这样的生活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葛晓添是实在受不了这清苦的日子,以前他在家时天天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吃习惯了,到这里后天天的稀粥窝头和野菜,吃的葛晓添只要见到带腿儿的活物就立刻两眼放光。
      周夕潮的师叔当初之所以收葛晓添为俗家弟子,就是深知他出身豪门,不可能在这里过一辈子的清苦生活,所以葛晓添学艺三年后,老人家就主动找到葛晓添,告诉他学业已满,可以下山回家了。
      葛晓添一脸惊讶,心想自己确实是受不了这里的清苦生活了,但自己并不好意思跟老师提及此事,结果自己还没提呢老师倒先提出了。葛晓添本还想继续留在这里,怎奈老师说变脸就变脸,连轰带骂的便将葛晓添赶下了山。
      葛晓添拜别老师回到家后,真的变得老实了许多,也不再出去惹是生非了。
      葛晓添对周夕潮讲完大致经过后,周夕潮点头说:“看来还真是我的师弟啊,咱俩是不打不相认啊。”
      佟页川说:“这有点儿意思啊,你们师兄弟两人,居然互相都不认识,非得要打一架才能相认哈。”
      周夕潮说:“我在武当山时,跟着师傅一起去看过几次师叔,有时师叔也会来武当山看看师傅。后来我下山离开了武当山,期间也曾抽空去看过两次师叔,再后来因为事务繁多,大概得有四五年没去看过师叔了,正是这段时间师叔收的葛晓添为徒,所以我们两人一直没有见过面,自然就互相不认识了。”
      葛晓添说:“我在瓦屋山时,师父没事就跟提起周师兄,说周师兄的功夫如何如何,说我跟周师兄比要差得很多,当时我还一直不服气,心想哪天我要是遇到了周师兄,必须跟他比试一场,结果今天这一切磋我才发现,我距离周师兄还真差的远啊!”
      佟页川说:“其实你们的差距也不是太大,如果你从此每天继续努力练功的话,再练个五六十年,兴许能够追上你的周师兄。”
      周夕潮大笑说:“你这张嘴就是损,让他再练个五六十年,那时都不用追了,我早就死球的了。”
      佟页川说:“怎么可能呢?您现在才四十多岁,五六十年后也才一百岁啊,那时肯定还活的硬硬朗朗的,一顿饭还能吃它个五六个大馒头,并且再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俗话说的好嘛,千年王八万年龟,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您老定能......”
      佟页川说到此处,却突然不讲了,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周夕潮从佟页川背后慢慢的抽回了自己的右手,原来是他突然出手,一下点中了佟页川的穴道,让佟页川定在那里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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