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下手吗?
也不想想想望雁郡是谁的地盘。
人间清醒迟大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后,果断放弃贪得无厌。
若真是太子营私舞弊,知道真相后,他们还有命在吗?
回答是:没有。
没错,他虽说贵为封疆大吏的衙内公子,说白了也不过龙家的奴。
宁小小,那更不用说,本身就是奴隶,弄死她比弄死蚂蚁还轻松,到时候,誉王会为了她跟太子殿下对着干吗?
不是怀疑誉王的承诺,而是,男人的烈性根,更古不变。
只闻新人笑,哪得旧人哭。
她死后,除了家人,还会有谁伤心?
到时候,誉王会不会为了全这段情,作一首歪诗。
‘唯将终日常开眼,报尽平生未展眉。
宁小小原本因为他的怒吼有些不高兴,见他真为自己着急后,心下一暖。
她摸摸鼻头,软下声音,“我这不是想先去调查清楚嘛,万一是太子的私产,我就回来通知你们。”
“是,又怎么样!”迟大少真想撬开她长在脖子上的榆木疙瘩,“太子既然敢运来,就不怕我们惦记。”
真是这样吗?宁小小不信。
京城据此千里之遥,太子再有先见之明,也不可能算到龙天泽毁在年关前收复北地。
既然不知道,又怎么会来发这种战乱财呢?
宁小小脑海中灵光乍现!
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行了,天寒地冻,赶紧回去。”迟大少冻得直跺脚,“再不走,我们就成冰棍了。”
说完,率先走向自己的高头大马。
刚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又转回来。
“对了,你师兄提供的煤矿今天出煤了,是处浅坑,挖开薄薄一层就煤炭。”迟大少兴高采烈。
虽说不知道一个家奴为啥会有师兄,不过看他们相同的奇奇怪怪、可可爱爱,到真有几分系出同门的风格。
“双喜临门啊!”宁小小顾左右而言他,心中猜测越演越烈。
“别来这一套,只要我还管着雁翅关,你就别想跑。”迟大少故作凶狠,“明天就让人把城墙上狗洞都填死。”
看你怎么出城。
宁小小顾不上跟他拌嘴,突然了句,“大少,这批不会是军粮吧。”
她记得刚穿过来时,龙天泽曾经说过,太师巧立名目扣下军饷和军粮,为的是让他们难以为继,病饿而亡。
这不奇怪吗,军粮拿不出来,却能往他的封地运送这么多诡异的私粮。
她不说还好,此话一出口,迟大少险些被吓死。
“小姑奶奶,咱们能不能别闹,发财粮都不敢弄惦记还军粮。”
嫌命长吗?
他要是敢闯这种塌天大错,那迟家满门也快追着她直奔奈何桥了。
“我说迟大少,你以前也没这么怂啊!”宁小小用话刺~激他。
刚认识时候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倒好,把他爹的劣性根学了个十成十。
讲明哲保身、隔岸观火这些烂计,运用到如火纯青,不过也怂得一比。
迟大少根本不上当,“不管这些是什么粮,你都不该惦记。”
他派人打听几天,都没有找到藏粮仓库。
她一个芊芊女孩,单枪匹马闯过去,就算突然销声匿迹,他也不会太惊讶。
第二百六十八章 劝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