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才能救他?”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能耐了?
思索片刻又问:“馆长,他没跟你说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他没说。”老花沉吟着道:“反正他见了我就问你去哪儿了,我问他找你啥事儿,那个货突然就哭了,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救他一命吧啦吧啦的。”
既然对方都找去单位了,今天要是不跟他见一面把事情解决了,往后肯定还会继续找我。
一念及此,便道:“那好吧,不过我回去的时间不会很早。”
去四叔家吃完饭,回程路上还需要好几个小时,估摸着等回到江城市,最早也得傍晚。
老花说:“没事儿,顾大勇说了,不管多晚,只要你答应见他,他都会等你。”
我说了声好,结束了通话。
走去吹掉椅子上的灰尘坐下,打算看看《皮匠录》的内容。
在我的记忆中,爷爷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书。
还都是那种比较晦涩难懂的线装书,像什么《奇门八卦》、《地理方志》等等。
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当初爷爷在离开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费劲吧啦的带走他曾看过的那些书籍?
刚打开《皮匠录》的第一页,就听四婶的粗嗓门从隔壁院子里传了过来:“小花生,吃饭啦!”
这个比不少男人还粗犷的嗓音,却让我倍感亲切。
小时候,只要我爸妈不在家,总会听见四婶儿隔着院墙这样喊我去她家吃饭……
应了声,收拾好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先去放进车里,然后去了四叔家。
油炸知了猴,辣炒土豆丝,香椿芽煎鸡蛋,紫菜蛋花汤,很简单的三菜一汤,却是我小时候对于美味的所有记忆。
坐在饭桌上,恍惚间,时光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
四婶儿还跟以前一样,絮絮叨叨的说着村子里的家长里短,四叔砸吧着旱烟嘴,偶尔抿一口我们镇上产的烧刀子,发出很惬意的一声‘呃……
絮絮叨叨说了二十多分钟,四婶儿终于聊完了村子里的事情,一杯酒下肚的四叔也打开了话匣子道:
“小花生啊,自从你姐嫁去了市里,就再也没回来看过我们老俩,你抽个时间,去她家里看看,让她没事儿回来一趟。”
“我跟你婶儿都七十多的人了,还能活几天?”
我总算明白四叔拉着我来家里吃饭的原因,这事儿我没办法拒绝,连忙点头应下,承诺等回去以后就去堂姐家。
堂姐是我四叔在二十六年前的一个年关,去赶集买年货的路上捡来的弃婴,比我大了一岁,天生唇腭裂。
我四叔四婶儿老两口没有一儿半女,捡到我堂姐后完全视为己出,真真儿的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花光积蓄治好了我堂姐的唇腭裂。
两年前,堂姐跟她在工厂认识的对象结了婚,我是伴郎之一。
可无论如何我都想不到,堂姐这都结婚两年多,却一次也没有回过老家!
尽管在我小时候,堂姐没少陪着我一起玩儿,可我内心还是给她贴上了‘白眼狼的标签。
不是‘白眼狼,何至于结婚两年多都没回过一次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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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鬼手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