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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刘谨的密令,要他查出害死孟贤昭的人。
      其实手下自从给他报了孟贤昭的死信后就再没有半点的消息传来,早在密令到来前的六天,孙越便来向他禀报了反天会内线断了的信息想来也是见事机不对,不敢乱动罢了。
      商千刀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出城,还不时的找了王立他们出去喝酒,酒是照喝,但一回来,商千刀的事他们还是要一五一十二五七十八全向司空城禀报。商千刀几乎找遍了司空城的每一个亲信去了济南城有名的大酒家喝酒,却就是不来找司空城,连司空城想不通这人打的什么算盘——明明知道孙越他们回去一点都不会隐瞒的向司空汇报,而且一点都不领他的情,他居然还时不时地做冤大头,一改昔日要钱不要命的作风,那样子,倒不是他在请人呼饭,倒像是人家特意安排了美女名妓请了他去一样,这也着实让司空城头痛。
      那晚出手伤他的那个人也还在这城里头,他知道,连了六扇门里所有公差和了各色的江湖人的眼线都说了这人没出过济南,那人就一定还在城里的。但那些人却死都找不到这个人!商千刀的话王立回来向他说了,司空城听得惊肉跳,杜奇风那样的武功江湖上本就是顶尖了,但那人的剑意比了杜奇风还高一些,那是什么地步!此人虽不曾再来,总也是哽骨头在喉咙的上头,不说别的,至少要先找出来尽力结纳,以免为敌所用,现在也是无从着手。
      商千刀每天倒是在大明湖游玩,司空城也不想主动找他了,自从那晚翻脸,司空城才见了这人嘻皮的笑脸的后面的凌厉的杀机,自己惹他在先,他不来找自己麻烦已是看了自己的面子了,若是再去惹火了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王八蛋,他马上把胡胖子劫走还给反天会那也一点都他妈的不希奇!
      司空城头痛得好痛,每天拿了酒杯皱了眉头眯了眼对了自己的脚尖发呆。
      王从善半个月前就已解除了济南城的宵禁,也是自己受了其中害处了,行商不敢进城,连了堂堂济南府知府都买不到给他的尊父严亲老大人做吉服布料,方行善向了他叫苦不迭,商家也来请他解了禁令,王从善也就从善如流还氓了,司空城也知道闭城不可长久,也没有什么异议,于是,济南又成了昔日的济南。
      这一天,这一家人买了一口满身都长满的猪毛的小猪。
      燕震那一晚上明明听到了杜奇风问司空城要胡胖子,居然在火葬了杜奇风之后仍是安安稳稳地住在了那听香居里头,一任每天司空城一行人或来或走,问都不问,也再没一点动作。
      商千刀这一天还是笑眯眯地走到了听香居,伙计都认得他熟了:“商爷,你老要找哪位?小的通去说就是了!”
      商爷笑着道:“这二两银子你吃酒去,我自己进去请孙大人,今天我们去趵突泉看看!”
      伙计陪了笑:“谢商爷的赏,你老人家来得不巧,刚才小的见孙大人给巡抚衙门的人请去了。你请先坐了,小的给你泡壶茶好不,这是北京的香片,掌柜的向了老板要的,想要自己喝,却给小的顺手牵了那么一点点,就是要孝敬你老的。”
      商千刀哭笑不得,想了想,坐了下来:“好小子,行,商爷我就帮你喝一点!”
      商千刀在临街的楼上坐了独自喝茶,眼光却向了四下乱看,看着看着,他就用他的两只也就是一双眼睛看见了燕震。
      商千刀笑了,从楼上一下跳到了街上,落到了燕震的面前。
      燕震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么?”
      整条街的人见了楼上落下了人都吃了一惊,不想那没事跳了楼自杀的人居然屁事没有还笑吟吟地拦住了一个路人,都又莫名其妙。
      商千刀笑了,大声地道:“你不认得我,我可认得你。那天早上你杀孙麻子的时候我正在他杂货铺的房上看着呢!你不但杀了孙麻子一帮人,连了那些看守竹林寺僧人尸体的官兵也是你杀的,你敢不认么?”
      燕震怔了一怔,四下却是大哗了起来,尖声叫着散开了去,却有些人躲在角落里偷瞧。
      还有人不住口也不住脚地连跑边鬼叫:“杀人的凶犯呀,快些报了官,官司有赏呀!报官去呀,大伙先拦住了凶犯,休要走掉了凶犯呀!”
      燕震脸色变了变,却没作声,只是望了商千刀。
      商千刀还是笑吟吟地道:“在就是江湖在大大有名的商千刀!阁下贵姓大名?”
      燕震听了这三个字,也笑了:“原——”连那个来字也没有说出口,便出手了。
      商千刀只见一道剑光仿佛是空气中平空生出的一样,自己看到时,剑尖已是到了咽喉前不到两寸。
      商千刀急一侧身时右掌斜划而起,左手刀光飞出,身子同时急退,这时他总算见识到了叶独行传人那高绝天下的剑法,以他那样的机变兀自避不开,虽是躲过是喉头要害,跟了如鬼如魅要般的剑却截住了他的右臂,剑光过处,臂曲池处给那剑连肉带骨头削入大半,剑柄扬起,商千刀的刀给他一撞荡开,手腕子轻轻一动,剑光又向了他击出;“——来是你!”

第1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