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派人送出去。
这两日秦九苓除了担忧苏北钦的伤势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雪烟不知为何,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于是今日午饭的时候,秦九苓便没忍住开口问了她。
雪烟起初还不肯说,但最后被秦九苓逼的紧了,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秦九苓皱眉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
雪烟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大堆,秦九苓也算是勉强听明白了。
雪烟的父母和兄长都是佃农,正好是给郑知州他们家种地的,前几日郑知州的儿子郑韬巡视田地时,因为觉得雪烟的父母干活不卖力,于是拿着鞭子抽了雪烟的父母一顿,雪烟的父亲当即被抽的下不了床,雪烟的兄长知道这件事后,气不过,便打了郑韬一顿。
“郑韬他是郑知州的公子,身边小厮家奴众多,我兄长哪里是他们这些人的对手,他们将我哥的一条腿打断,竟然还诬陷我哥伤人,并将兄长关进了大牢里,怎么也不肯放人。”
“如今我爹重病在床,母亲无人可依,兄长又被关进了大牢,实在是没了办法……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给您添堵的,实在是家中事情繁多,我也……”
说到这里,雪烟忍不住哽咽起来。
秦九苓有些生气,“这些事你早该跟我说的,怎么现在才说?”
雪烟道:“夫人整日忙着酒楼的事,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给夫人添麻烦。况且这次我家里人得罪的是知州家的公子,即便同夫人说了,又能如何呢?”
秦九苓蹙眉道:“行了,这事我且帮你想想办法。”
下午的时候,秦九苓让周管事去给郑知州传消息,约他见面。
见面的地点定在一处画舫,那画舫停靠在岸边,四面有轻纱随风微晃,一面又临着湖,可以欣赏湖上的美好风光。
秦九苓到时,郑知州已经先她一步到了。
秦九苓坐在郑知州的对面,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将酒杯举起来,微笑着说:“九苓先敬大人一杯酒。”
郑知州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打量着秦九苓。
“秦夫人,不知这是何意啊?”
秦九苓自然看出了对方对自己的意思,但只当做没瞧见。
她将来意简单的说了一番,郑知州忽然伸出手,抓住了秦九苓正要倒酒的那只手,笑眯眯的说:“秦夫人都屈尊降贵的来求本官了,本官自然是要帮夫人了……”
他抬起了秦九苓那只洁白的柔夷,像宝贝儿似的放在手心里把玩儿,看的秦九苓恶心的不行,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就是被摸一下手吗?如果摸下小手就能救一条人命,算起来也不亏。
“这手可真美啊……这张脸,更美……”郑知州看着秦九苓的脸,一副痴迷到醉了般的神情。
然而下一秒,秦九苓只觉得一股力量将她往桌边扯了扯,她还没看清怎么回事,那郑知州便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秦九苓唰的站了起来。
段容泽不知何时竟然来了这里,他目光阴鸷的盯着湖里胡乱扑腾的男人,怒气简直冲了天,“就凭你,也配?!”
秦九苓蹙着眉,看着段容泽,冷着脸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段容泽转过身,目光直视着秦九苓,咬牙切齿道:“他算什么狗东西!你竟让他摸你的手!”
秦九苓道:“手长在我身上,我爱让谁摸就让谁摸!你管不着!你快把人给捞上来!”
段容泽目眦欲裂,“本王还没砍了这狗东西的手!让本王把他捞上来!休想!”
第73章 就凭你,也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