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花板：“那说明我的情况，确实很不乐观。”
慕锦皱着眉头，似乎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哦？”
“前段时间我去看医生的时候，他说我精神分裂。”慕修从来没有觉得心里这么苦过：“医生建议，为了不酿成大祸，最好是尽快驱逐第二人格……”
慕锦沉默了一下：“遵医嘱。”
“可我害怕。”
这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可耻的心事。
他爱上了，杀害他父母仇人的女儿……
并且在一次次即将报复成功的时候，手下留情了。
慕修苦恼极了：“予儿更喜欢第二人格。”
“不喜欢我。”
“假如这个人格消失了……”
“她就不要我了怎么办？”
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叹了一口气，空气之中都回荡着他的叹息声。
若有似无。
他走上跟前，抱住慕修：“不会的。”
“真的吗？”
慕修询问着，伸手回抱住他，入手，一片冰凉。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
他失落地扶额。
是幻觉吗？
……
病房楼下。
阮予出了病房大楼，一路小跑到涂苏面前。
“本来这些话，我应该是在电话里跟你说的。”涂苏犹豫了一下：“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我应该面对面的跟你说清楚我的态度。”
“你要我查的证据，我都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
他握住阮予的手腕，把信封放到她手心里：“这是程御年要我给你的照片。”
“我看了一眼，都是谢柔，而且尺度很大。”
“如果发到网上，肯定会彻底毁了她。”
“可是阮予，这样报复虽然能把她加诸在你身上的伤害，全部还回去……”
“但我觉得……”
“那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他心中的阮予，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从来不屑于，也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入流的女人，把自己搞得太难看。
“既然不想让我发，就别把照片给我。”阮予没有接：“涂苏，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个善良的人。”
“谢柔这段时间对我做的事情……”
“也很过分。”
“我现在已经在策划着毁掉她了。”
涂苏一本正经地说：“你支持你用你的方式，报复回来。”
“一直都是。”
“必要的时候我还可以成为你的刀。”
“不过……”
“我不希望你把自己整得不伦不类。”
……
月光幽冷。
阮予站在原地，望着涂苏离开的背影，唇角上扬。
她被谢柔和慕修害死过一次……
重生之后，慕修和谢柔也没有丝毫的收敛。
对她的伤害，也是逐渐加码……
她没有冲动到直接用刀捅了这两个人，已经足够冷静仁慈了。
但……
还有人希望她能够更善良一点。
笑容逐渐变得讽刺，她把照片放到包里，转身正打算上楼。
一双手捂住她的眼睛。
下一秒，身体被塞到车中。
炙热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伴随着车门关上的声音，男人压抑的声线在耳边响起……
第52章 疯狂的前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