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邵巩亲自开车,我坐在玛莎拉蒂的车上,感慨着这些有钱人的生活,一个比一个奢侈糜烂。
不过,坐的还是挺舒服的。
他的车技没得说,一路绿灯闯过去,几次漂移我怀疑我都要颠出去了。
我说,“你这样开车没撞死过人吗?”
“没有。”
估计就算撞死了,对于他们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一通电话就解决了。
要怪就怪撞死的那个人命不好。
有些人就是这么倒霉,喝口水塞牙缝,丢条命遇上富二代。
车子停在了一家会所,邵巩停好车,手指转着钥匙圈,“走。”
“先生,这边请。”
我们一进去便有礼宾小姐带路,长得挺漂亮的一女孩,听她软着嗓子说话都身体发酥。
她领着上了电梯,有意无意的往邵巩凑,手臂几次擦到了他。
这太大胆了,好歹金主是携着女伴来的,她没瞧见似的,就奔着邵巩去了。
我倒不是吃醋嫉妒,单纯的看她不爽,你说你苍蝇似的围着他打转有什么用?作践自己就罢了,还污了别人的眼。
于是,在她第三次撞在邵巩怀里,我插了进去,取而代之的推了她到一边。
“你的眼睛长了是当摆设的吗?”
她不服气地道,“我不小心的。”
不小心?你就差没脱下衣服让他草了。
“你这不小心够准啊,专门往他怀里撞。”我说,“是不是我要回避下,方便你来个脱衣舞啊?”
我说的这么直白,她恼怒的瞪着我,畏于邵巩的威严,他可是黑卡的金主,她一个小小的经理惹不起。
她忍气吞声的样子取悦了我,一转头,邵巩就盯着我看,我瞬间发毛,不会是我做的太过了吧?。
邵巩喜欢这款的?
出了电梯,一条幽深黑暗的走廊,一排下去都是包间,挂着昏黄的灯,她找到门牌号,用门卡开了门。
“请。”一个字她说的咬牙切齿。
里面坐着七八个男人,有二十多的有四十多的,几人点了三四瓶红酒,边喝边聊。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都没要小姐,几个大老爷们坐着聊天。
转念一想,我就懂了,普通的谈合作喊几个公主模特啥的来助助兴正常不过,但邵巩这样玩黑的,谈的每一件事都是机密,万一要来的小姐是对方派来监听的怎么办。
避免这种事故,干脆就不找女人了,好好谈完再点几个漂亮的玩。
邵巩领着我坐下,那几个男的眼都瞪直了,酒不喝了,就直勾勾的看着我。
“邵巩,这是……”有个寸头挺帅的小伙子一脸迟疑,“池娄?”
“她不是死了吗?”
“对啊,我亲眼看着她的葬礼举行的,不可能诈尸了啊。”
议论了几句,另个看着像是老大的四十多岁大叔说道,“这位应该不是池小姐吧?”
我把这几人都看了一遍,长得都不丑,挺man,男人味的荷尔蒙爆棚,尤其是那位大叔,四十多岁不显发福,打扮的很讲究,腕表是劳力士的。
一群人问了半天,邵巩连句话都不回,“给我倒杯酒。”
我熟练的开了瓶八几年的红酒,取了两只高脚杯,一杯给自己,一杯挪到了邵巩的桌前。
我举起杯子,“各位,我不是池娄,我叫余纾。”
第160章 我不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