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把货拿低点”
我点头说是,没想到他走的时候竟然用手捏了一下我屁股,我惊叫了一声,车间里所有人都看向我,我用手指向他说:“你有毛病啊!”
那个人不理睬的走了,竟然还寡不廉耻的笑,车间里其他男员工也跟着笑,仿佛在那一瞬间车间里的男员工都化身了魔鬼与野兽,我气愤的摔掉手中的活,就去找主管。
一路上我在庆幸,庆幸的是我们的主管是女人,虽然大家都叫她假女人,但假女人毕竟是女人,是在这里干了十多年的老员工,她会帮我的,我气冲冲的受尽侮辱的来到主管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统计在里面。
我来到主管面前说:“车间里的那个人摸我。”
主管面露嬉笑的对我说:“他摸你哪里了?”
没想到主管身为女性竟然也这样,或许她是畏惧车间那位领导的权势,不愿意出面替我管,或许是她做了十来年的普工,还不具备属于主管的素养。
我觉得我腹背受敌,孤立无援,觉得说理申冤处,却无理可说是我长这么大最痛苦的经历与感受。我实在承受不了了,我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我辞了急工,20多天白做,他们拒绝结工资给我。
一个礼拜后我出了厂,我收拾收拾行李,坐上了回家的中巴车,车上人很多,大家大眼瞪小眼,我放好行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我把在木制品厂结到的工资买了一部手机,我拿出来玩,玩倦之后,我把手机放进上衣口袋,期间有个人神色匆忙的下了车。一分钟后到了,我站起身收拾行李,我摸了一下上衣口袋,发现我的手机不见了,我又抬头看看坐在我后面的那些人都在神色诡异的笑,我才知道我的手机被人偷了,刚刚下车的那个人就是小偷,我脸都急青了,我不知道找谁帮忙,坐在后排座位上的乘客丑陋的笑容让我感觉到孤寡无助,屡次跃跃欲试,屡次又止住,身体都前倾了,被他们笑容背后的冷酷打退了回来,罢了,罢了,没有人能帮助我,我想找司机说说,我刚想开口,司机回过头来就先说了:“喂!你在干什么!?你要不要下车的啊?!”,他的粗暴让我放弃了找他帮助的心,我背上四包冗繁的行李下了车。
回到了家,爸妈问我话我不回答,我变得缄默。深夜里不知为何醒来了,似乎我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横在心田,未完成,醒来完成它,醒来之后真的是思绪万千,觉得好累好苦啊,眼泪就流了出来,深夜的这些泪是这么滚烫,遭遇这么多的不幸,让我的心里和身体都动弹不得,别人说乐不思蜀,而我不乐的时候想到的是袁主管,不知道袁主管还在不在,还在干什么,不知道我们的爱是不是已经不覆存在,一颗入爱河的心最需要人疼,一股浓浓的思念之情涌上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思念之情紧紧缠绕着我的心。我站在窗户边看深夜过往的车辆,有一辆货柜车在我眼前经过,让我想起了一个月前我的工作,尚有余温,这份工作也有劳累,加班熬通宵,可是这份工作有我的进步,有主管们无微不至的关心,有同事们的嬉笑玩闹,更有甚者有刚刚萌生的爱,这份爱是什么呢,我发现有好几个晚上做梦都梦见了袁主管,梦见还是在货台上,我出柜他在旁边看,出完柜我想走近他,他就会走远,他说:“你不能靠近我,你还不够优秀。”,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个梦算什么呢,只不过是自己太弱和白天过多思虑袁主管所致,而我心里的痴想是,由于我们白天太忙,彼此都没有时间相见,而在这闲适的晚间的幽怨幽会,而袁主管说的这句话,犹如虐心虐魄的警语,醒来之后,我在床前来回渡步,反复思考,重新设置了我行动的方向和目标。
第36章 新伤添旧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