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言娇睡的早。
和她的房间离的不远的客房内,许从简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他自来觉得这张脸是武器也是累赘。
这么多年以来,累赘更多。
但现在……或许是张底牌。
想来想去,许从简也只觉得是这张脸吸引了言娇。
只是不知道言娇的新鲜感有多久。
夜色静沉,白洁床单上的少年眸色渐深。
要是失了新鲜感,他创造新鲜就是了。
许从简习惯早起,他下楼的时候,言娇正在吃早饭。
言娇今日穿了一身休闲装,浅黄色绸制衬衫,领口的一个扣子未扣,修长的脖颈在鹅黄色的衬托下线条更加凸显。
衬衫单侧塞进黑色休闲裤里,另一侧下摆垂落,半遮住流畅的腰线。
一双利落的长腿若隐若现。
许从简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然后心无旁骛的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看到许从简坐下了,言娇喝牛奶的手一顿,她抬眸问道,“下午的形势与政策课要我派车去接你吗?”
许从简没有看言娇,他的视线落到桌上的三明治上,目光莫测,“不用。”
言娇点点头,“一有什么不对劲就打电话给我,对你有想法的人太多了,稍有不慎后果就不堪设想。”
这说的是实话,话里也没有丝毫其他的韵味。
许从简捏着三明治的指尖用力,在柔软的面包体上留下了不深不浅的指痕,他狭长幽深的眼眸半敛,在窗外半透明的阳光下显得神色不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语气听上去有些生涩。
许从简抬起精巧的下巴,薄淡的眼皮轻轻撩起,矜贵中透着三分脆弱,仿佛一碰就碎。
这个问题倒是问倒言娇了。
本来言娇一开始是打算以许从简姨妈的身份接近许从简的,说她小时候受过许从简母亲的恩惠,两人交了朋友,所以某些意义上算是许从简的姨。
现在他母亲去世了,她惦念着以往的交情,帮帮许从简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言娇觉得许从简不会相信这个鬼扯的理由,然后最终就用了欣赏许从简能力的那个理由。
这种事情感觉不管解释什么都很牵强啊。
解释不清,言娇索性就不解释了。
她似笑非笑的看过去,唇角的笑意半露,“想对你好便对你好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我开心就好了。”
许从简微不可见的颤了颤纤细的睫毛,投射出一片阴影。
他抿着殷红的唇,神色看上去有几分落寞,平白添了无助感,“所以当你一时兴起过后,又会将我丢回去,丢到那个人人都会欺负我的地方吗?”
许从简的声音又低又轻,再加上一副任君采撷的脆弱模样,宛然一副小可怜状。
言娇看的心下一动,连着周身上位者自带的凌厉都不自觉软化了几分,她动了动唇,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放轻,“不会的,在你足够强大之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有点像渣女语录。
第三百五十章 白切黑小可怜1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