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轮明月,“那后面有多国家,有一切众生。”
我笑了笑,这老头也是一个井底之蛙,“明白了。”
老头背着手低头踱步,“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老头叹息了一声,挥了挥手,“你们去吧。”
白衣人领着我出了门。我看到蒋一鹅坐在地上,嘴里叼着几棵草。
“你们两个跟我走。”白衣人冲蒋一鹅扬了一下手。
我和蒋一鹅跟着白衣人走了约有一公里路,进了一个竹子编制的大门。
白衣人朗声喊道,“季三响!季三响,听令。”
一个男子急匆匆走出屋门,双手抱拳,躬身低首垂目。
白衣人招呼我近前,“今日开始,他就是教习所的青使。”
“唯!”季三响答道。
白衣人甩了一下衣袖,飘然离去。
季三响注视着我,“你是昨天从山崖上跳下来的?”
“唯!”我答道。
“见国师了?”季三响问。
“国师?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吗?”我说。
“诺,是大千国师。”季三响说。
“季副使,他刚来我们这才几个时辰,就被任命为青使了?我才是蓝使呢。”蒋一鹅说。
“这可是奇事,本国自古以来就没有妖蛮在教习所任职的,更不用说几个时辰就任命为青使,难道国师老糊涂了?”季三响说。
“斗胆问一句,任命我为青使是什么个职位?”我问。
“芝麻小官,归这位副使大人管。”蒋一鹅说。
“我初来乍到很多都不知晓,副使上面是什么官职?”我问。
“副使上面是教习所的正使。”季三响说。“教习所现在正使空缺。”
“正使上面呢?”
“正使上是九司长和九将军。”蒋一鹅说。“再朝上就是国师和世尊国主了。”
“九司长和九将军是什么官位?是一文一武吗?”
“非也,九司是九位司长,大司长,二司长,一直到九司长,九将军是指大将军,二将军,三将军到九将军。”蒋一鹅说。
“明白了,原来如此。”我说。“我们这个教习所是做什么用的?”
“教化女人和男人的。”季三响摸了摸嘴边的胡须。“明天你去司里领衣服。”
第33章 教习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