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姚奇便故意与张大娘子“暗中”谈论王忱有可能谋害娘子的话,还说王忱与张小娘子原本是旧识,才有了冰梅露传情的事,王忱守着冰梅露根本不是惦念过世的娘子,而是想着另外的女子。这都是张大娘子“偷听”到的,询问姚奇用不用告诉官府?
姚奇则装模作样说此事已经过去,不论是旧情还是新欢,人都死的已死,该伏法的也要伏法,留下个王忱名声已毁,但若让官府定罪,似乎也不够。若追究他谋害娘子的事,过去那么久,人都化为白骨,还能查出什么?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自己又何必白费力气的折腾,不如接下来安心度日。
霍兴与姐姐自幼相依为命,从外乡颠沛流离至成都落脚,姐弟之情非比寻常。听闻此事,本已沉浸在失姐之痛的霍兴暴怒,想着官府不易替姐姐申冤,便亲自动手,为姐姐讨个公道。
于是,霍兴借与姐夫喝闷酒的时机,将姐夫灌醉后勒死,自己又万念俱灰,在姐姐坟前服毒自尽。
……
姚奇与吕威就是在西水门结识的。吕威贪财,姚奇出手大方,二人吃了两回畅快的酒,吕威便与姚奇趁着酒劲发起牢骚,说了不少对昔日同窗的不满。原本说者无意,听者也无心,可当大祸临头,却成了姚奇攥住的救命稻草,一念之间便将吕威出卖了。
只是听了关于姚奇与张家人的事,双流知县刘同已然大惊失色。原来当年的两起命案另有内情,始作俑者竟然是这二人!
……怎么中间还夹着一个神秘人?
“你们都说说,那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个人?”
慕清颜明知那人展现出来的不过是伪装后的样子,还是决定再听听他们的描述。
“他……他就隐在黑衣斗篷里,看不清模样,个头觉得比姚奇要高些,似乎也比姚奇胖些。”张大娘子道。
姚奇也点头,“我还想追踪他的底细,可没几步就失去踪影。他应该是个武功高手。”
“是的,黑衣斗篷,很神秘。”田月郎悠悠地道,“我觉得他就像是黑暗中的鬼,阴森可怖。”
“我没见到什么黑衣人。”吕威道,“那次我生意被人坑了,被人请到画舫上,那画舫被人独包了,没什么人。那人就隐在珠帘后,样貌看不清,大体像是一般商贾的口吻,我们隔着珠帘说话。他的话对我来说,字字入心,我当时就像鬼迷心窍一般,听信他,帮他对付孙彻。”
“孙彻有这种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仇人吗?”慕清颜问。
“后来我仔细回想,孙彻为人谨慎,轻易不与人结仇。若说实在有仇,应该是七八岁时的事。可那不过是孩童的玩耍,又怎算是深仇大恨?”
“是何事?”
“就是几个孩子一起在河边玩儿,炎暑时节,天很热,都脱光了下河洗澡。孙彻一时调皮心起,招呼其他孩子上岸,把剩下的一个孩子的衣衫卷上跑了,害那孩子最后光着身子跑了一路,引来不少笑话。孙彻后来也因此遭了他爹一顿毒打,以后做事再不敢这般没有分寸。可那家人也没有恼怒孙彻,说不过都是孩子不懂事,但那孩子从此不再与孙彻玩耍,碰到了也是黑脸。”
“那孩子是谁?如今在何处?”
“名叫刘锦江,家在
第84章 深仇大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