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说烟花女子是不能随便生子的,那女子却偏偏执意为吉?F文生下了女儿,搞得自己在之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一直盼着吉?F文能为她赎身,带着女儿从良,与夫团聚,可哪里知道吉?F文根本就不会娶她,连小妾的身份都不会给她。正巧我家二郎黄琛当时也在重庆府,无意中结识了那个女子,又得知她女儿的生父就是容记绣庄老管事的姑爷吉?F文。”
“二郎在外谋差,屡屡不顺,很是苦闷。手头拮据,就生了心思,趁着吉?F文去重庆府,逮住他要挟,得了一笔钱,不过,吉?F文又收买他帮着安抚那对母女,说是另外还会加钱。就这样,那对母女在吉?F文与二郎的串通蒙哄下过了几年。当年我们只知二郎在重庆府做事,却不知他做的是这种事!”
“二郎年纪不小,娘一直盼着他能娶妻生子,可他一直不应,也不肯回家。”黄洛又接上黄老夫人的话说道,“后来我还找到重庆府,他说自己在给人做家仆,我还当他陪着出门的那对母女是他侍奉的主家娘子,也没细问,只想着他愿意做便做就是。二郎自小性子倔强,当初就是因为一件小事负气离家,去找他时,娘便嘱咐我说顺着他的性子,不要与他吵,免得再失了和气。所以我见他愿意在重庆府做事,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当时他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替他孝敬爹娘,我还挺欣慰,想着他心里是有这份孝心的。”
“吉?F文与黄琛是太会哄人,还是那女子太傻,能被骗那么多年?据我们所知,黄琛带女儿回到成都府时,女儿差不多七八岁。”慕清颜道。
“骗个三两年也就罢了,哪儿能被骗那么久?换做别人,吉?F文迟迟不肯赎人,难保不会带着女儿寻上门,找吉家的人做主。”黄老夫人鼻子一哼,“可烟花之地的女子却是怎么也免不了水性杨花。”
“是黄琛与那女子生了情愫。”慕清颜从黄老夫人的鄙夷之色明白。
“哪来的情愫?分明是被迷昏了头!我家那傻二郎,原本只是赚吉?F文的钱,最后却拿着手中所有钱与那女子的积蓄凑起来给那女子赎了身,瞒着我们与那对母女在重庆山中安了家。”黄老夫人想起这事便心生不快,“与一个烟花女子一起,养着她为别人生的孩子!”
“但吉?F文如愿做了容记绣庄管事后,也没断了给黄琛的封口钱。”慕清颜道。
“他哪敢不给?他有多怕二郎带着那对母子寻到容记。不过二郎也不贪,只要按时当俸钱给到他手里,够糊口度日就是。”
“这也是精明,不把人逼得紧,容易满足,细水长流,就当有个老儿子为他养老。后来那女子是病死了?”
“是的,那女子与二郎在一起没几年就生了病,年纪轻轻就死了,可怜她那女儿,亲爹不愿认,只能依靠二郎。那女儿自小也是与二郎长大,就算养条狗日子久了与人也会有感情。那女儿知道自己还有个亲爹,却也一直叫二郎爹爹,在她娘死后,二郎带着她在重庆府又过了两年。直到我这老婆子在那年生了场大病。”
黄洛再次接过黄老夫人的话,“当年家中没钱给娘看病,我就又去重庆府找二郎,才知二郎与那烟花女子母女在一起,不过那时他还是没有提到过吉?F文。”
第29章 欺君之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