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颜!小颜!”
吴诚儒急匆匆地朝府衙奔来,正在衙门外碰到刚出来的慕清颜。
“吴叔叔。”慕清颜迎上去。
“听缎庄的人说你醒了,我就赶紧来寻你。”吴诚儒左瞧右瞧,“看样子,精神还行。”
“身子没什么不适,就是想不起来昏迷前的情形,忘记船上最后发生的事。吴叔叔,你能帮我吗?”
“出了这么大的事,记忆有差也是正常。你只是忘了一点,还有人能一下把几十年的事都忘个一干二净。这都不大紧要,只要你人无碍就好。回头我帮你试着调理,不过你这不是人为影响所伤,只是自己在情急之下关闭了心门,何时打开还是由着你自己。”
“我会尽力回想。”
“也不要太费心,否则可能适得其反。只要找准契机,自然而然就想通了,若是找不到锁扣机关柄去硬撞门,你说会不会撞坏?”
慕清颜咬唇点点头,“吴叔叔,你喝酒了?”
闻着吴诚儒身上好大的酒气。
“老夫出不上什么力,闲来无事,以酒解闷。”吴诚儒扯扯胡子。
“我并未受伤,为何会昏迷这么久?”慕清颜与吴诚儒边走边问。
“受惊过重,又在江上漂浮那么长时间,损耗不少体力,沉睡不醒也正常。”吴诚儒道,“我与韩四、吴峥,还有陆元韶是初九那日来到江陵,听说商船出事,原本也没想会正巧是你们所乘的那一艘船。是韩四说江陵府有家缎庄是萧家的生意,他也认识从临安来的缎庄掌柜,想他家公子也可能去找这掌柜支取盘缠,便寻到那缎庄打听,结果得知你刚被救回,出事的正是你们乘的船,可真是闻之吓人。”
“韩四哥想对了,他很了解韩公子。”
“出事的是致远,缎庄掌柜将致远的真正身份告知江陵知府后,江陵知府就赶紧一边向襄阳传送消息,又一边向临安报信。韩大人在昨日便也赶至江陵。你刚见到他,他没为难你吧?”
“有何可为难?”
“你获救,致远下落不明,他没有迁怒你?”
“没有。”
慕清颜没有多说其他。
“没有就好。”吴诚儒哼了一声,“他要是把这事迁怒到你的头上,以后他若需要老夫,老夫可不会搭理。”
“吴叔叔多想了。”慕清颜道。
只说此事,韩?腚谐?丝?诓簧疲?钦婷挥心盐??
“小颜哪,叔与你说件事,你别怪叔。”吴诚儒忽闪着眼睛瞅着慕清颜。
一路上,慕清颜已经留意到吴诚儒说话时,面对她的神色有几分闪躲之意,“什么事?”
“你得保证不论叔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怪叔,叔才会说。”
“吴叔叔,你对我做了什么?”慕清颜停下脚步。
吴诚儒扯着小胡须,绷着嘴不吭声。
见吴诚儒一副坦然犯了错的样子,慕清颜不禁笑了,“好吧,我答应。不论吴叔叔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怪吴叔叔,不生吴叔叔的气。”
反正这位吴神医又能做的了什么坑害她的事?
吴诚儒眼珠子左右转转,“好女子说到做到,不准反悔。”
第3章 如何看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