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玄机慢慢走到尤靖靖身旁,一只手轻轻放在尤靖靖肩上,她回头看了一眼是他,不知为何,有个人来,她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
他朝杨诗语打招呼:“我是尤靖靖的朋友,你,还好么。”
杨诗语这才稍稍抬起了眼,冷着脸回应:“你觉得呢?”
“抱歉……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是为了查清楚这些人,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
“闯进你们家的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个我已经跟警察说过了。”
“稍微告诉我一些,可以么?”
杨诗语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他们就像普通的打手,只是有个穿白色t恤的,短袖口上绣了朵粉色空心莲花,有点奇葩。”
“莲花?”
谈玄机微微偏头,若有所思。
尤靖靖瞥见了他的表情,猜到他可能有线索,马上起身跟杨诗语道别:“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杨诗语没有领情的意思,只是撇过了脸。
尤靖靖把谈玄机拉出病房,走到医院楼外面看见了天光,马上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谈玄机左右看了看,这里人流量大,说话应该没什么人会注意到,确定了这一点后,他向她解释:“上次你说你室友不懂风水,也没理由害死你,我就觉得有蹊跷,那个双剑交魂格,一定是内行人指导的,不可能是外行人摆的。
所以我在风水圈打听了一下消息。这一打听才知道,已经有一部分人知道你这‘天煞孤星的存在了,这种命格也算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震动。”
“你的意思是,我室友把我的生辰泄露出去,所以有人来找我了?那,他们找我干嘛?”
“天煞孤星,用处可多着呢,生祭续命、借壳还阳,挡……”
谈玄机说着,把‘煞字生生吞了回去,眼神闪烁着补充道:“反正你多注意点安全,以后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平。”
“那诗语说的,袖口上有莲花的人……”
谈玄机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从没听说哪个风水命理的门派,用空心莲花当标示的。”
“那你这么说来,摆那个什么交魂格的人也不是杨诗语,而是另外有人要害我了。”
“也可能是试探,试探你这天煞孤星的真假。”
“你们玩风水的,名堂还真多。”
“你小心一点吧,我们玩风水的,对付人的花招更多。”
尤靖靖挺无语,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同僚,这不就是伤敌一千,自黑八百么。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她说。
他们从住院部向门口走,医院人来人往,有人生,有人亡,尤靖靖穿梭在人群中,心里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杨诗语把她的信息泄露出去,恐怕即将引发一场不得了的蝴蝶效应。
谈玄机回到家,第一时间进了老爷子的禅房里,禅房落地的白格子大窗前,摆着几盆绿萝,绿萝前是两把梨花木的旧式圈椅,中间靠着一张小木几,木几上的香插斜插着一只棕色细香,通红的火头上生起清蓝的细烟。
老爷子穿着一身米白色功夫装,正坐在圈椅上入定,谈玄机急得不得了也只能在一旁干等着。
好在也没等几分钟,谈老爷子就出定了,睁眼看到谈玄机,微笑着说:“来啦?”
“老爷子,你该不会又要说冥想的时候,看见我来找你求教吧。”
谈老爷子冥想入定以后,能预见事,就连上次谈玄机带上罗盘往大街上寻人,也是谈老爷子看见一个女生在医院门口算命,逼着谈玄机出了门。
谈老爷子背靠在圈椅上:“我不仅知道你要来求教,我还知道你来问什么事。”
谈玄机将禅房中心,古木茶桌上的白茶递给老爷子:“那你就直说怎么办吧。”
老爷子抿了一口茶,回答:“就说是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
“他们不都惦记着‘天煞孤星么,这么多年各门各派也都有各自的说法,反正大多数都是胡说八道,你直接用谈家的名头放消息出去,那些秘法传说都是一派胡言,没什么需要多解释的。”
谈玄机觉得这个方法过于简单粗暴了些,未必有用,担心问道:“这样,能成么?”
“现在这个时代,没几个人用旧眼光看事情了,何况我们谈家在这风水圈里还是有点江湖地位的。你去放消息,保管有用,再敢出来骚扰人的,那也就是跟谈家过不去了。”
谈玄机想了想,老爷子说的也有道理,回道:“那好,那就按老爷子说的办。”
谈玄机退出书房,马上联系谈家在各地的学徒,先在各大风水专栏发布评论,称“天煞孤星”不过是以讹传讹的假消息,第一不一定存在,第二不一定如传说中有用,联系到香港那边的学徒时,对方嘻嘻笑着告诉他:“你这解释都属于二手的了。”
“二手的?”
“这两天香港的风水专栏出了爆款文章,已经有文章专门辟谣这个‘天煞孤星的说法了。”
“这么凑巧,谁写的啊?”
“听说是移居到洛杉矶的老派玄学家,很受港台风水圈敬重,我们在专栏也只看到个笔名,叫白头翁。”
“你能想办法联系得上么?”
“这个人,只听说他同香港政要和富豪们看过风水命理,为人是低调得不得了,也不以这个谋生,想要见他一面,我只能说我能力有限。”
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帮忙的人,却无缘的得见,谈玄机觉
风水与房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