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你们大渝柳丞相最宠爱的小女儿，虽然是庶女出身，你们大渝又极为讲究尊卑嫡庶，可是她从小就备受柳丞相的宠爱，甚至，比她的姐姐那嫡女柳嫣然还要受宠！”
萧靖点点头，没有否认。
“朕还听闻，她自从嫁给你做侧妃以后，靖王殿下便对她百般宠爱，甚至不惜为了她多次与翊王和翊王妃产生矛盾！试问，你待她如此，她又怎么会背叛你代替萧泠远离故土嫁给朕？这一切，实在是让人费解！”东方泽说完后满脸讽刺的看着萧靖。
萧靖并没有很快接他的话。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曾经与柳青青的一幕幕。
在那过往的静好岁月中，他为她画眉，她为他跳舞，月下的她，舞姿飘逸，如仙人，醉了他的心······
他背她去山上野游，他带她去听海潮三落，他们也曾像平凡夫妻一样出游过长安城，他会为她买下一切她所喜爱的新鲜小玩意儿······
可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恩爱，不过就是那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一个转身，就都散了。
无影无踪，转瞬无迹。
“王上觉得费解，本王又何尝不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确如王上所言，从前柳青青在本王身边做侧妃的时候，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月亮，本王也会替她费尽心思去摘！可是她偏偏却背叛了本王！可见这世上，最信不过的便是人心！”萧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他再也说不下去。
最信不过的便是人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