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为了博远侯的事,也是费尽了心思而努力!只可惜,还是阻止不了父皇筹谋己久的计划!”
“明眼人都知道博远候一家是含冤而死的!而那博远候在出事前一个月,他大概是知道你父皇会对他动手,又或许是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便飞鸽传书于为师!只可惜你父皇将一切安排都提前了,等为师赶到时,他已经人头落地了,整个长安叶家都人头落地了,只有他唯一的女儿还没被斩首!为师为我这老友能做的事,便只是救下他女儿,保存他唯一的骨血!”郭玄一口气说完,只觉得心头堵得慌。
几十年岁月滔滔奔流而去,可是他只要回想起当年的这件事,就还是觉得心里有气。
对于他这至交的死,他始终都无法释怀。
他知道,博远候一去,从此这世间,再也没有人会像博远候那样与他饮酒、对弈、畅聊古今。
有些人,注定永远都无法被代替。
这几十年来,他午夜梦回的时候,总会梦到博远候。
梦中的他,一如当年,风姿迢迢,芝兰玉树,似乎仍然是当年那个风靡整个大渝长安城中无数少女的男子。
他在梦中,向他缓缓走来,含笑如当年,“郭贤弟,多谢你保全了我唯一的骨血!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我此生注定无以为报,只能下辈子再做兄弟回报于你了!”
他无数次都惊醒,他以为他还在人世,可醒来,才知一切是梦。
不过是梦。
保存他唯一的骨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