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柳华年对上乔明喻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我,我喜欢她。”
“哦?”
“真的。桑、桑雾,我从前不是在他们村子里教书嘛,有些来往,所以,就喜欢了。想救她。”
“据我所知,那位小娘子是在与人偷情时被抓的。那人是你?”
“不是!”
“那我不救。”
“那、是,是!”
蓦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柳华年身后传来,“所以,偷情的其实是你们,为了脱身,你们诬陷秦秀才,害的秦福旺反击。你便教了林桑雾堂上的那些话,又让乔明喻做帮手,为的是毁掉秦秀才,好顺利脱身?”
柳华年身子一僵,赶紧大声道,“不是。”
“不是什么?教林桑雾那些话的人不是你?”房与欢嫌弃的看眼柳华年,“那些话确实不是你能想出来的,是乔县丞。”
“不……”
“是,是我教的,怎么样?”乔明喻懒洋洋的站起来,打量眼房与欢,“县令大人想要翻案?好啊,那就先查查秦家伪造卖身契,当朝律令,假造卖身契,坑害良家女子,做几年牢都是轻的。啧啧,那秦福旺不过不忿声名设了一桩毒蛇计,大人却先毁掉了他儿子的名声,又要那老父亲去坐牢,果然是父母官啊,待子甚严厉。”
房与欢面色一僵,冷冷看着柳华年,“也就是说,你确实伙同林桑雾,诬陷秦秀才?”
“不是,”
“不是什么?”
“是,是行了吧?”柳华年索性破罐破摔,“你就说吧,人放不放?”
“奴隶背主,当服苦役。”
“好。不放?”柳华年气的团团转,半晌看向乔明喻,咬牙道,“师哥,我听你的。只要你能把桑雾捞出来,以后都听你的。”他重新看向房与欢,“记得我对你们家老爷子有救命之恩吧?你们是世家大族,说话算话,我不要求你这次帮我,但救人的过程中你要是敢插手,我就……”柳华年手起刀落,做了个砍头的首饰。
房与欢顿时气得面色铁青看着柳华年和乔明喻扬长而去。
翌日,天尚早,桑雾嚼了几口衙役送来的粗面馒头,到底咽不下去,只得喝了些水,重新躺下去,盼着少活动,就不会感觉到饿。躺了没一会儿,她听到呜咽的声音传来。
“阿娘?”
“桑雾,”桑雾娘顿时哇的一声哭开了。她抓着牢门门框,身形颤抖道,“桑雾,你可怎么办啊。”
“没事的,总比沉塘来得好。”
“可是……”
“父亲还好吗?”
桑雾娘面上顿时现出为难之色。
桑雾想了想,斟酌着道,“阿娘,我从前不知事,犯了大错。如今,父亲的决定也是无奈之举,希望您不要见谅。”林大友的决定固然绝情,可真正的林桑雾早就死了,自己一个外人又有什么理由指责呢。“而且如今我的举动得罪了秦家,为了小枫和阿雨姐,娘还是莫要跟我来往吧。”
桑雾娘顿时泪如雨下,嚎道,“我、我那天不知道啊,你爹,你爹太狠心了啊,本来就是秦家人的不是啊。我,我求了胡太太,”
桑雾的眼泪不由得落下来,她是孤儿,从来都无依无靠,眼前这情境,却突然不知该如何应对。她颤抖着,眼泪落下来,冷不防,一只温暖的手掌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桑雾娘抽泣着,抹了抹眼泪,“桑雾,我,娘给你带了白面饼,还有白粥,你吃着,好好照顾自己。莫要委屈了自己。”
桑雾哽咽着道:“好。”
她靠在牢房栏杆上,握着桑雾娘递来的包袱,心情一时沉闷。桑雾娘不久离开了。桑雾依旧在栏杆上动也不动。不久,她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地派了一下。抬头,面前笑意粲然的青年,正是柳华年。“你来干什么?”
“救你啊。你哭了?”
“没有。县令大人已经说了,会饶过我。”比起正儿八经的县令房与欢,柳华年这个来历不明的明显不靠谱多了。
柳华年却冷笑一声,“你死心吧,他不会帮你了。”
“为什么?”
“这个,不是我的错啊。房县令,听说我要来救你,便觉得,我们其实是一伙的,之前做的一切是为了构陷秦秀才。”柳华年看着桑雾的眼神,不由朝后缩了缩,伸出两指头道,“不信?我对天发誓?”
“……”
我不是你大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