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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思冗长[1/2页]

易民的故事 林枫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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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古城的街道上,享受着冬日的暖阳,思念岚竹的心愈加浓热。
      那种思念锥心地痛,易民再无心情观赏美景,索性从一吊脚楼旁下去,来到沱江河边,选一块*的水泥墩躺下,就着暖和的太阳,任由自己的思绪随那缓缓的河水自由飞翔。
      不知什么时候,从哪个吊脚楼的窗口吹来了旭日阳刚苍凉的《离歌》。
      “你说爱本就是梦境,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
      听着这悲怜的歌,身在异乡的易民心感苍凉,他就觉得梅晴是这座美丽的古城里唯一的亲人。尽管她是房主,他是住客。
      易民觉得梅晴除了有种大大咧咧的个性外,其它方面都是好的。比如说她能半夜替住客关好窗,比如说她能为生病的客人熬姜汤,所有的这些不能不说梅晴的确是个好女人。只是在易民心里只能把她当亲人看,一个人在外,有个不是亲人看似亲人的人在照顾着你,那也是好的,也是一种福分。
      他不管别人怎么去看她,至少易民是这样想的。
      他虽然痛恨自己的身体耽搁了去苗寨的行程,可他不后悔,因为多了与梅晴闲聊的机会。
      回到住店,梅晴不在。昨天与自己讨价说词的那个男人坐在柜台里,他见易民回来了,就说:“听梅晴讲你生病了,这里有几颗药,她说是给你的。”说完就见那男人递给易民用纸包着的药。
      易民很感激地接过了纸包,说了声“谢谢!”后来听梅晴讲,那是她哥哥。晚上,那几个去苗寨的人还没回来,梅晴回来了。
      岚竹也在此时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说:“易民,你还在那里吗?”
      易民回答,带着几句咳声:“是的。”
      “你感冒了?”岚竹的话显得很担心。易民:“嗯”了一声。过了片刻,岚竹又说:“我去陪你吧。”易民想拒绝,说法却不一样:“很远的。”
      “我问过了,坐高铁几小时就到。”
      “好吧,你会来吗?”
      “嗯,明天我就过去。”
      刚挂完电话,就听梅晴在门外对易民说:“这里有些水果,你生病了,多吃些水果有好处。”易民边说谢谢边去开门,已不见了她的影子,只听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在楼板坡传来。
      易民坐在床上,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窗外,他本想与梅晴聊一会,告诉她岚竹明天会来。易民越来越感觉到梅晴就是他的亲人了,他有好多的话想与她说,就在今晚。因为明天岚竹就要来了。
      一阵失落之后,易民的心依旧澎湃起来。想起明天,太阳不知道该有多明多亮。
      易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吵醒了他。细细一听,是早上去苗寨的几个熟人回来了,还有梅晴的声音杂夹在里面:“早早睡,明天准备去哪啊!”
      “南方长城吧。”年长的声音很慈和。
      过了许久,声音渐渐沉寂了下来,易民感觉梅晴在他的房门外站了好一会。
      窗外的夜灯火辉煌,古城也开始沉寂,在准备迎接明天的到来。
      一大早,古城就喧闹起来。易民还在床上,梅晴就来敲门:“你还不起来。”
      “有事吗?”
      “我昨晚听你电话说今天有人来看你,不是吗?”
      “还没来电话,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哦。”梅晴没有再说话,易民听见她离去的声音,踩着楼板发出“咚咚”的声响。那种声音很沉,不一会就消失了,在易民听来,感觉梅晴好像有心事。但他实在想不出像她这样大咧活泼的女人会有什么心事,他摇摇头,就想起该要问问岚竹什么时候才到。
      电话拨通,却无人接听。他又重拨,还是无人接听。一连的几次拨打,易民开始焦虑起来,不知岚竹为什么不接电话,心里紧跟着一阵紧张,紧接着一种莫名的恐惧袭占着心。他再次拨打,还是无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侵袭而来,把易民的心揪得隐隐不安。
      他极速地起床,来不及洗漱,“咚咚”地冲下楼去,看见梅晴就问:“旅客一般在什么时间到?”梅晴被他莫名其妙的问话怔怔地愣站在柜台里。
      “快说啊!”易民几乎是大吼。
      梅晴看着他一脸的焦虑与惊惧,不敢去细问,连声答道:“清早和傍晚。”易民紧张地握着手机,极度不安地对梅晴大声道:“那就是说现在没车了,只有傍晚会有?”“嗯。”梅晴小心地应答。“不会是这样子的,她应该要接我的电话的。”
      易民焦虑地来回走动,嘴里不停地念叨:“别出事!千万别出事!”
      梅晴走出柜台,拉住易民的手说:“出什么事了?”
      “她为什么不接电话,我们说好的,不管再忙,电话是一定要接的。”易民望着梅晴,眼里露出忧郁与担心,让人看着心慌与不安。梅晴被他的眼神震慑,她喜欢他的眼神,从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那种喜欢就像易民喜欢岚竹一样,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一种一见倾心的喜欢。
      “别急,你再打打看,说不定有事没听见。”
      “不会的。”易民很激动,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梅晴仿佛看见他的心在剧热不安地跳动,她的心也在不安地跳动。梅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很在意他的一切,从他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总在他的眼里出现,很激荡、很在意,从没有过的感觉。
      易民在她的劝说下,心有点平复,没有先前那样狂乱。他再次按响了岚竹的电话,许久,还是没人接听。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坐在柜台边,不停地抽着烟。梅晴看着他,心里有种痛彻心扉的意乱。眼前的这个男人,正一点一点把她俘虏,可她明明知道他的心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还是那么地喜欢。
      有几次她试着去安慰他,当看见他的眼神,心里酸酸的,眼里莫名地湿热,幸好易民没有看见。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端了杯水给易民。易民没有看她,连句“谢谢”的话都没有,接过水猛喝。她想与他说,欲言又止。静静地坐了很长一段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里透着沉重的气息,以及浓浓的烟草味。
      过了许久,易民站起来,走近柜台,他看了眼梅晴,轻声言道:“刚才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没事,再等等看,或许她会看到电话打给你。”
      “但愿吧,我回房间,头好痛。”易民边说边走上楼去。
      梅晴看着他伤心和萎靡不振的样子,那种莫名的痛彻心扉的意乱再次涌了出来。
      整个一上午,易民把自己关在房间没有出来,不吃也不喝,梅晴送上去的那碗面条孤零零地座在床头柜上冰冷着。
      下午二点,手机里还没有一点岚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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